笑,“也许呢,也许我就是骗你的,装的很有亲和力,就是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看来,这一切对于你们这群弟子来说,就是很有效果啊。”
“……咳,咳咳。”
李平显听了这话,用尽了最后气力想拿起剑。
看来这次自己是非死不可了,要是再被宗主这样折磨的话,他也害怕他是否真会坚持不住透露出阵眼的消息。
他不想有辱李家门楣,也被后世所唾弃。
虽不知观凤阵究竟是何用途,这却是李家人世代都要出传承守护的,不能折在自己手里。
这样的传承,可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
李平显杀不了宗主,至少也要尽快了结自己,而宗主并不给李平显这个机会。
“你的剑我先没收了啊,你这样试图自尽,可不行,先把你捆起来,耗的时间越长,就不怕你说不出口。
“如果你还是不说的话,你受到的伤害恐怕就不光光是受点皮肉之苦了。
“那就先从手筋开始吧。”
……
“你的意思是,你刚刚的修为提升爆发力已经消失了,那我们怎么把这个阵眼给破了。”
江桥和小瓶两人陷入了瓶颈,想出去,但是出不去。
小瓶摆了摆手,“其实我们也完全可以不出去啊,就在这里等着也好。”
江桥发现小瓶的眼神已经逐渐松弛,就像是一只打哈欠的懒猫。
“我们不要这么快放弃好么?”
“可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提升,只能靠你另想办法了。”小瓶打了个哈欠,接着道:“或者,我杀了你,这个阵眼应该能破,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操守,只杀穷凶极恶之人。”
江桥反应得很迅速,“那还是算了。”
“你是李家的人,你不见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之后就只是找不找到你的问题了。
“或者,就这样待在这里,倒也不……”小瓶话说到一半,忽然,从南边的方向传来了凄厉尖锐的叫声。
虽然那种尖叫和平常说话差异很大,可小瓶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平显大人的声音!”
两人很快就御剑朝着声音的方向飞去。
江桥的心也如过山车一般,从刚才的平静,急转直下到现在的紧张。
他的第六感总会给他一些反馈,这次情况似乎很不妙。
另一头,司徒晴宜蹲下身子,一脸玩味地望着李平显。“挑断手筋的感觉,又如何了呢,说说你的感受?”
李平显唇齿颤抖着,说不上话来,就在刚才,他失去了自己的双手。
而等会,他还会失去什么呢。
李平显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已经任由司徒晴宜摆布。
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现在甚至于,连求死都不能。
束缚住他的绳条居然能屏蔽灵力,这完全是断了他最后的退路。
司徒晴宜本想一门心思继续折磨李平显,但她的耳朵动了动,“布阵的时候,似乎不小心圈进来几只小虾米,他们正朝着我们的方向来,呵呵。
“看来,是你刚才叫太大声了。”
宗主抬起手,念动法诀,江桥和小瓶御剑飞行时,便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狂风忽作,江桥差点被吹出了剑外。
小瓶虽然也在勉强支撑着,但得了空,她还是忍不住嘲讽道:“你原来修为这么差,果然不是李问天,李问天可比你强多了。”
之后,那狂风忽然止住。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肆虐的风雪。
宗主撇了撇嘴,“看来还是我低估了他们啊,你说他们到底是不是来救你的,我还挺期待。
“等等,如果他们之中,有李家的子嗣。
“那就更好了,我便可以,让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而什么都做不到。”
而在江桥和小瓶那边,风雪忽然停止住,他们也终于赶到了地方。
“李平显,你这是……宗主,你到底对李平显做了什么?”
“咦咦,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他浅浅感受一下痛苦罢了。”
司徒晴宜的脸上毫无惭愧之意,反而有种“你们也来这玩了啊”的热情微笑。
以江桥对宗主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除非,宗主体内的邪祟此时已经占据了宗主的身体。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越发棘手了。
江桥很有自知之明,他是打不过宗主的,但现在连救兵都找不到。
既然是支线任务,只能先试试看究竟该如何入手吧。
江桥道:“沧澜宗的理念,明明这样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