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嘎嘎……你们竟然把我带回德雷斯罗萨?!”
“在我的王国里,把我囚禁在我自己的影骑线傀儡里?!”
“荒谬!无知!愚蠢!”
多弗朗明哥恢复人形,双臂伸展开来,化为成千上万道丝线,往四面八方延展开来。
丝线所到之处,所有的建筑都被同化,变成同样由丝线编织而成。
多弗朗明哥的气息,也开始和整座岛屿互相融合,不分彼此,而且愈发的雄浑。
“都给我乖乖的困在鸟笼里面等死吧!”
所有丝线冲天而起,在数百米的高空汇聚到一个点上,形成一个内部空间被胡乱切割分离的巨大鸟笼,将岛上的主城区尽数笼罩。
每一根丝线,都开始缓慢向最中心那根丝线靠拢过去。
所过之处,所有物品就像被塞进碎纸机里的草纸一样,瞬间被切成细小的颗粒。
原本躲在房中瑟瑟发抖的平民们,不得不冲上大街,哭爹喊娘的往城市中心狂奔。
尽管他们都知道,就算跑到那里,也不过是略微延缓一下死亡时间而已。
但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谁还顾得了这些呢?
拥挤和踩踏事故,在每一条街道上演。
顷刻间,死在自己人脚下的同胞,比被丝线切碎的还要多出几十上百倍!
甚平在纵横交错的丝线之间极力躲闪,身边平民的混乱和惨死场景,让他心急如焚。
但除了以拳劲些微扰乱丝线,让自己可以避免被切碎之外,他根本无能为力。
马库盖伊挥动手中长剑,白金电光四射,好不容易劈开十多道切割过来的丝线。
下一秒,那些丝线便又重新联结起来,像从未遭到破坏一样。
无论马库盖伊的剑有多快,也不过只能给他自己劈出一条生路。
对那些行动远不够灵敏的平民来说,转瞬即逝的空隙,根本不足以让他们通过。
随着丝线的聚拢,伤亡数字开始几何级数倍增!
罗艰难杀出丝线的绞杀,回身看向被快速逼向地狱最深处的平民们,睚眦欲裂,却也是无能为力。
悲愤呼喊道:“多弗朗明哥!放开丝线!不要再伤害这些平民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丝线的收束缓了一缓,多弗朗明哥于半空现出身形。
坐在一张由丝线编织而成的沙发上,轻蔑俯瞰着地下的一切。
嗤笑道:“我要罗亚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你做得到吗?!”
“你不过是侥幸得了个手术果实,还真把自己当医生了?”
“这些没用的废物,救他们有什么用!”
丝线收束的速度陡然暴增,最外围的平民反应不及,瞬间便被切碎了千多人。
咔嚓一声。
罗已经咬碎了口中的牙齿。
尽管这座岛上,有他最不愿回首的惨痛经历。
但无论如何,在他幼年时,这里仍是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叫他如何能够忍心看着自己曾经的街坊邻居们,惨被切成碎末?!
“住手!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住手!”
罗大声呼喊着,就要跪倒在多弗朗明哥面前。
多弗朗明哥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慰。
一只大手,猛的搭在了罗的肩膀上,将他跪下的身形拉起。
“没有主上允许,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跪这种垃圾呢?!”
“这什么狗屁鸟笼,我们把它撕烂不就行了!”
罗一愣神的功夫,就见斯库亚德已经冲到了正迅速向内收束的丝线处。
双手陡然变黑,已然缠绕上一层厚厚的武装色霸气。
不由分说,直接握在一根丝线上,用力一拉!
刺耳的切割声,在他武装色霸气缠绕的手掌中传出,瞬间便冒出了一缕青烟。
但这根丝线,终归是在他手中稳稳停住,不再向内收束!
刹那间,又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斯库亚德身边。
甚平!
武装色霸气,直接缠满全身!
用一个类似相扑前冲的姿势,一把捞住十多根丝线,猛的向外推去。
两人合力之下,原本正不断收束的丝线鸟笼,瞬间被拉开一个宽达五米的大口子!
平民们当然不傻,立刻返身往这条活路冲来。
多弗朗明哥脸上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