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心中浮现出一抹冷笑。

雕虫小技！

莫非以为这种招数也能击败他吗？

卓不凡迅速侧身，轻轻松松避开了激射而来的佩剑。

还没等卓不凡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猛然察觉到身后再度有破空之声响起。

卓不凡反应迅速，急忙再度闪避。

刺啦！

卓不凡的衣袖，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惊魂稳定的卓不凡，这才发现，原来这道突袭过来的暗器，依然是方才自己的佩剑。

张楚笑了笑，当着卓不凡的面，轻松驭使长剑，任由长剑在周围四处飞舞。

“这……这怎么可能？”卓不凡呆若木鸡。

他自小苦练武功，历经数十年寒暑之功，甚至还习得绝世剑法，练出了传说中的剑芒，获得一个‘剑神’的美名。

卓不凡不免有些得意洋洋，认为天下至高剑术莫过于此。

可眼前的景象，却颠覆了卓不凡的三观。

如此轻松驭使飞剑，即便是内力再深厚，也绝无可能做到。

飞剑之术，卓不凡也有所耳闻，可那些都只出现在一些前朝话本之中，武林中还从未有人能够将剑术练到这个境界。

“剑神……剑神……”

卓不凡先是喃喃自语，随后仰天大笑起来。

卓不凡笑了一会儿，眼角隐隐有泪水渗出，脸上满是浓浓的苦涩。

怪不得，对方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原来竟是习得了这种无上剑术的高人。

自己在对方眼里，或许只是一个小丑吧。

想到这里，一向自负的卓不凡，脸上又羞又愧，再也按捺不住，气血上涌，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见此情形，张楚忍不住添了一把火。

“就你这武功，还想和天山童姥她老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