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织倒也准备了一手,十分骄傲的告诉我:“这就是你不懂了,知道吗?我这是为了给大家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话说回来,你……还剩下多久?”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的审核,导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倒是有点不知所措,正想着该如何补救,突然一股刺痛蔓延到全身:“诶,痛痛痛。”我使劲揉搓着自己被掐的地方,诗织倒也并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反倒是生起气来:“怎么?这么讨厌我啊?”说完,诗织的魔爪又要伸向我。
我给挡了回去,解释道:“怎么能叫讨厌呢,因为这是不可以避免的事实,所以早知道和晚知道罢了。”我解释一番,也不知道诗织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你自己也说了,不可避免,但是并不代表不可以隐瞒,有些事情是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的,真相对于你这个另类来说固然重要,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结果,一件事情结果对于过程来说,并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情,你可以通过细节构造出你想要的答案,但是却无法明面上面点破,只有面对想要了解的东西,才会去了解,你可以自己找到答案的,但是别言传好吗。”
诗织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不甘,责备,不如说是对我的祈求,我抬头看了一眼病房里面的时钟,看着样子里志也快回来了。
人总是会最先注意到动态的东西。
刚想问诗织找个什么秘密搪塞过去的时候,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面,诗织的喉咙很明显的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
“你先说。”诗织摇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告诉他吧?”
我本以为是陈述的句子,可是诗织将其变成了疑问句:“你不是要保密吗?”脑子里听到了诗织的不确定回答,让我内心的只剩下了一个“不”字,面对这种行为我差点将这个字说出口了,但是还是想了个委婉的理由。
诗织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变化:“保密归保密,但是就像你说的,瞒不下去的,只是早知道晚知道罢了,而且既然追得这么紧,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吧?”
诗织的话,让一股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但是不知道到底愧疚些什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哪怕说出来会让你本来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公之于众?”
诗织在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否定了这一点:“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否定里志吧,你为什么就一定相信他会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呢,我们要做的不是有罪推论吗?怎么要帮里志澄清啊?”
我听到有关乎情感相关的,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可是你要是瞒着里志,随便的理由搪塞过去,就百分百不会公之于众,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概率,一边是百分百,一边是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可以选择百分百,而不是在那里赌,我们不是赌公之于众的概率,我们是选择的那个,选择到底要不要公之于众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