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帮她把玉佩赎回来,但每次她一提起,他就从一开始的找借口推脱到不耐烦,然后三个月前,他干脆就直接不回家了。
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哄骗敷衍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替自己赎回玉佩。
沈娇就这样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看着窗外的大楼,因为疲惫,很快便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
而此刻,季家。
院子内正跪了寥寥几个下人,各个满脸惶恐,瑟瑟发抖。
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院子中央,黑色的靴子踩在流淌着血的青石砖上,他似乎是有些嫌弃,便抬起脚随便踩着眼前的妇人擦了擦。
被踩着的妇人瞳孔紧缩,满眼都是惊恐和震惊,“季随!你疯了!你疯了!我可是季家的大太太!现在是你的母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