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被鹿俊白带走了。”
鹿俊白?那个神经病?这瓜得吃啊!诸葛诺德停下了垃圾话,转念一想后,让旁边的人细细讲来。
5分钟后,诸葛诺德咂咂嘴,然后道,“你也不行啊,人家东林第一都去站场,你个西江第一就在这里陪我扯淡?”
李先殊笑了笑,还是不在意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江都书院只在江都市,南州不归我们管,就算在下想多管闲事,我也并不能及时到,就算我到了,面对鹿俊白,我到了和没到又有什么区别呢?”
诸葛诺德深明其意的点点头,别说光李先殊了,就算他诸葛诺德也到了又能如何?东林鹿俊白如果真要动手,也是多伸一只手的事情。
“嗯,你们读书人讲起话来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啊!我到了,到我这里聊聊?”
闻言,李先殊果断摇摇头,刚想告辞,又听见他喊道,“旺财先放我下来,再送这个李先生去……去最近的公交站奥!”
诸葛诺德哒哒哒跑下了车,只留着满头黑线的李先殊同着大巴一同远去。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大,月光下,只剩一名身穿瓦萨旗t恤的少年漫步走着,嘴里还吹着口哨,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半不邋遢,小道名也~胸无大志爱咧咧,少来打听那……”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疾步赶来,诸葛诺德还未等他们开口,就摇摇头,然后继续哼着歌,散着步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