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宜看着她们离开,独自走在路上。
冉冉说的没错,她内心确实害怕把自己不好的运气带给她。
她自幼丧母,好不容易有了想做的事情,努力跳舞,脚却受伤,再也无法登台。
相爱四年的男友,说散就散了。
冉冉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就该一直幸福快乐的像个小公主。
面对最亲近的人,乔初宜心底很避讳这些不好的东西,所以无论季冉冉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去当伴娘。
她这样不晦之人,不该去挡了季冉冉的气运。
电话突然响起。
她出门前告诉了沈景初自己和季冉冉约了晚饭。
沈景初刚从公司开完会,打电话问她在哪,驱车来接她。
这两天的相处,乔初宜和沈景初比之前熟络了几分。
“沈景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冉冉她们来家里吃个饭。”
两人回到家,乔初宜倒了两杯水。
“我明天早上让陆祈年查了告诉你。”
“正好傅逾白他们闹着要来家里吃饭。”
沈景初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沉声回道。
傅逾白知道他和乔初宜偷偷领证后,一脸不可置信,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悲痛中。
沈景初在他心里那可是雪山上高高在上,不沾尘埃的神,竟然和一个不爱他的女人领证了?
还隐婚?
他接受不了!!!
“好。”
乔初宜喝完水,上了楼。
沈景初去了浴室,洗澡。
两人搬进来那天,乔初宜还在想怎么开口解决睡觉这个问题。
没想到沈景初主动提出了分房睡。
乔初宜本来想把主卧让给沈景初,自己去睡客卧。
刚开口就被沈景初拒绝了。
沈景初给出的理由是,他经常出差,很多时候不在家,没必要占着主卧。
乔初宜只能答应。
回到房间,乔初宜开始洗澡。
洗完头发,刚涂好沐浴露,热水没了。
乔初宜心态崩了,硬撑着用冷水快速的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沐浴露洗干净。
原本想着没事,睡到半夜,乔初宜觉得自己犹如在冰窖,身上一阵一阵发冷,疼的厉害。
她强撑着起来,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一点半。
她穿上睡袍,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凭着仅存的意识去找药。
楼下到一半时,她看花眼,一脚踩空楼梯,摔了下去。
沈景初还没睡,在书房处理文件,听见响动开门出来。
乔初宜本来身上就疼,这一摔,更是疼得她龇牙咧嘴,眼冒金星。
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乔初宜。”
沈景初出了书房,打开灯,看见乔栋房门开着,却不见人影,唤了一声。
“我在这。”
“阿嚏,阿嚏。”
乔初宜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强撑着爬起来靠坐在墙边。
沈景初闻声,快速下了楼。
乔初宜头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有一只脚的拖鞋飞到了花瓶旁。
“打扰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
乔初宜语气很虚弱,眼里带了些抱歉。
沈景初没说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严肃,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拿起毯子盖住她。
摸了摸她的额头,火热。
沈景初掏出手机,让医生过来。
打电话的间隙,帮她捡了拖鞋放在沙发边。
转头去烧了热水,拿了医药箱过来,坐在她身旁。
“刚刚有没有摔到哪里?”
沈景初声音淡淡的。
乔初宜微微摇了摇头,看沈景初的脸色有些冷淡。
“喝口水吧,医生一会就来。”
乔初宜接过水杯,水温刚好,她咕咕喝了起来。
“沈景初,你在生气吗?”
乔初宜把杯子给了他。
沈景初起身放杯子的手一顿,没说话。
“我怕打扰到你休息,才没告诉你的。”
乔初宜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扯住了沈景初的衣袖。
沈景初心里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她身边。
“乔初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