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一瘸一拐，或是眼睛肿起好大一块。

华沐念神色微惊，难不成都是轩辕错弄的？

李羽默默点头，神色严肃道：“华三小姐小心上前，主子病发的时候是见不得人的。”

说完，他为了让华沐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又补充了一句，“主子当初在战场上病发的时候，直接杀了好几个兄弟。他，是什么人也不认识的。”

“你们上次回来路上可曾遇到什么人？任何人任何物都可以，乞丐？小孩儿？老人？甚至是虫子也算。”

李羽凝思想了会儿，摇头道：“没有。”

他看向华沐念，眼神又移开，嘴唇张开又闭上，显然犹豫不决。

“说！”

“恕小人直言，主子这次病发怕是与小姐您有关。”

“啊？”原本埋头苦思的华沐念，闻到这话，有些傻眼，不可置信地用食指点了点自己，“难道他之前没有与人吵过架？”

“没有。”

华沐念还未在震惊中回过味来，李羽又补充一句，“主子什么都不在乎，甚至，他连活不活着都不在乎。小姐道主子为什么在战场上从无败绩？因为他不怕死，就和疯子一样。”

“要不是还没报老爷和夫人的大仇，怕是主子早就随他们去了。”李羽苦笑两声，一向坚毅的脸上不由得松缓了好几分。

眼看着气氛又要沉重，华沐念赶紧摆摆手，让他开心起来，李羽被迫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了，全都出去吧。”

华沐念知道让他们开心起来实在太难，但这一个个伤感的情绪实在有碍治疗。

要知道，氛围中凝聚着的情绪风水也是很重要的。

赶走了她们，华沐念坐到床前，见他上上下下被包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可怜的同时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正想结印探知发病根源，就见他嘴里呢喃，好像在叫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