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两下，两手紧遏她的肩膀，“你果真一点都没变，还跟从前一样会逼我。你说，你到底把珊儿怎么了？”

尽管她心中知道不好，可总还是抱了一丝幻想，幻想眼前的人还能像个人样。

“死了，被我分成人彘，死得好干净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撕碎了李长薇的所有的自欺。

“她欺负华沐念华怀甯也就罢了，怎么还能伤害你呢？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华怀珊稚嫩的脸上出现一种偏执，邪笑一抹，“你说，他对你好不好啊，要是不好的话，我就杀……”

“闭嘴！”

李长薇一把甩开她的手，“我警告你，你以后就在我身边好好待着，不要再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替你求佛求菩萨，我替你祈福，我替你赎罪，我去想办法救好你……”

“没用的，我杀了好多好多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了。”华怀珊歪了歪脑袋，用一种淡淡的语气：“你忘了？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怎么现在又要替我祈福，救我？呵呵，好久都没听到这么有趣的话了。”

“你！”李长薇憋了半天，终究无语，明明找了她许久，可真当两人见面的那一刻，却又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半点都不见老。”

华怀珊将她话头接了过来，浅浅一笑，“放心吧，我也累了，就只想好好生活一段时间，待腻了就走。不过，你的乖女儿念念好像发现我的身份了。”

“怎么会！”

李长薇的一张脸霎时变得病白，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顿时慌乱起来，“你答应过我的，决不能伤害他们，你要是敢伤害他们一丝一点，我就亲手……”

“再次亲手了结我？这一次，你又想把我变成什么怪物！？”华怀珊眼底闪过极快的一丝绝望与怨怼，转眼又消失不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知道的，我除了对你下不去手，谁都可以！你好好劝劝她，不要逼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