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得其解,林清悲痛交加。
被自己最信任、最疼爱的道侣出卖,其中滋味,非当事人不可言状!
心如死灰!
少时,等司徒空将早已设计好的对白缓缓道尽。
苏白命人解下林清口中之物,喝骂道:“林清,你虽然天赋不高,在修行上难有作为,但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宗门历来待你不薄,可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人面兽心,自暴自弃到了这种程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好字一出,苏白因太过激动,双眼一闭,仰头就倒。
众人急忙上去将其扶住唤醒,口中各自说着些关切之语。
苏白缓缓醒来,一口鲜血喷出,“我有愧青玄师兄,我对不起他啊!”
此时的林清,心中犹自存了一丝幻想。
他跪着向前急奔几步,泣声道:“师叔,我是冤枉的,是司徒空勾引龙浅谋害于我,你切勿上当啊师叔!”
“你冤枉?!”
执法堂长老刘印一脚将林清踢翻,怒喝道:“龙浅与你恩爱有加,这宗门之内谁人不知?难道她会冤枉你?!”
“这……可……”
林清还想解释,但已经无话可说。
司徒空此计毒就毒在,他利用了自己与龙浅的感情,做出了一个无人不信的死局!
“龙浅!念在往日的恩情上,当着掌教真人的面,我求你把实情说出来!”
龙浅勃然变色,眼中闪着凶光,“说什么?枉我龙浅对你一心一意,没想到你人面兽心,真是瞎了我的眼!”
被她歇斯底里地这么一喝,堂内又是一阵喧哗。
便连那些感觉此事有些蹊跷的大佬,此时也认定了林清就是个畜生。
林清万念俱灰。
他知道有师父的余威在,宗门不会处死自己。
可背负上这样的罪名,自己要如何反击?
“司徒空!你如此害我,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抢走了龙浅,担心我报复于你吗?”
司徒空脸上露出莫名状,“你在胡说什么?你自己干下这种丑事,何苦还要乱咬于我?”
林清咬牙切齿,却苦于无能为力。
他现在只有恨!
恨自己生来便天赋平庸。
恨自己爱错了人。
这时,苏白再次开口,虚弱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看在青玄师兄的份上,革去林清掌教弟子之位,逐出宗门,永世不准回来!”
“师兄,这太轻了!”
“对啊,实在太轻了,这淫乱山门乃是重罪,何况林清还是掌教弟子,绝对不可轻饶!”
苏白不理会旁人的抱怨,叹息道:“若有骂名,尽系我一人便是,百年之后,我自当亲去列祖列宗面前领罪,你们不必说了!”
眼见苏白拂袖而去,众人只能齐颂“遵命”。
而林清却是赤着双目缓缓站起。
仇恨地眼神扫在每个人的脸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终有一日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届时我会要你们这些陷害我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大胆!”
执法堂长老刘印走过来,将林清踢在司徒空脚下,“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不要再活下去了!司徒空,你把林清带到他师父坟前,让他自尽!”
“不可!”一名长老意欲阻止。
但十余道不善的眼神突然就看了过来。
他不敢再说话,只能看着司徒空提起林清,大步走了出去。
……
“要不要我帮你?”
将林清扔在青玄子墓前,司徒空得意扬扬,顺带手又在龙浅胸前摸了一把。
周沧将手按在叶清头顶,“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宰了不就完了?”
司徒空眼神带光,狞笑道:“刘长老说的是让他自尽,除非他不肯就范,否则我们还是别动手的好!”
周沧呵呵一笑,松开手掌看向林清:“林师兄,早死早投胎吧,反抗对你没有好处!”
蓝阔海则笑道:“林师兄啊,等你死了以后,我给你刻块绿帽子大傻子自绝于此的碑,我对你不错吧?”
林清没回答,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不是个怕死的人,更不可能选择自尽。
但是在拼命之前,他想要把事情弄清楚。
“司徒空,我反正也活不过今天了,你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蠢货!”司徒空冷冷骂道:“林清,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弄死你吗?”
林清摇头。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