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有如此没人性的赌约!
八百块……
你郑晖特么给瘸子五百,净赚三百,挺有生意头脑啊!
“不行么?”这货状似仍不以为然,大言不惭地说着,“老子一没强奸二没下药,都你自愿的!”
气得顾盼扬起手,欲再来一巴掌……
可郑晖早有心理准备,一把捏住她手腕,恶狠狠逼近。
从那猩红眸子里透出的恨意,顾盼顿悟……
他在报复!
报复昨晚余生的“一棍之仇”,和那“火柴人之羞”!
还有被胡家两叔伯讹诈的两千块,被小堂弟胡啸一棍子打出的鼻血,以及两次被她踢了下体的羞痛……
卧槽,堂堂一中校霸竟在她这里出了这么多次糗?还特么是在短短一个周末,留下的黑历史?
突然觉得他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了,顾盼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但……
她也是个呲牙必报的人!
不打他,不代表就能便宜他!
尽管自己对谭峰同样憎恶,还是在转身后冷冷丢下一句:
“谭峰,你上当了,老娘我还是个处。”
急速下楼,再也不想看到这两货。
“你是个屁的处!”郑晖却不罢不休,追上来跟她据理力争,“早特么被老子睡了,有床单为证!”
“别给我提床单!那特么是你的鼻血!”
“你还知道是鼻血?!”郑晖用怒吼掩饰委屈,狠狠抓起她手腕,“走,跟老子回家解释清楚!”
顾盼再次顿悟……
他不只是报复,更多是被冤枉后的不解气。听说郑大炮脾气很臭,对儿子舍得给钱,也舍得给拳头,昨天郑晖指定被打了!
照说这事自己是该上门澄清,可不是现在啊,总该让她准备准备吧!再说了,澄清完就得还钱,她现在也没有。
但这些理由,请恕她实在没心情跟郑晖叨叨。眼前就是个没开化的混球,不是二十年后同学会上的成功商人……
“解释什么?你跟谭峰打毫无人性的赌?!”顾盼杏目圆瞪。
“……”郑晖瞳孔一张,眸色开始担忧。
深知若对方按这个套路去解释,即便能澄清他的冤屈,也会让他再领一顿毒打。终是自己做的孽,好端端的,跟谭峰打这种赌?
见他似是被触动,顾盼将语气缓和:“听着郑晖,我不想跟你为敌。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后别来烦我!”
“谁烦你了?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俩的。”郑晖的浑劲又上头,将她一把壁咚,咬牙切齿,“前脚对谭峰示好,后脚就往我怀里扑……胡畔,你贱不贱?!”
“你?!”
顾盼气得脸通红,却又无言以辩。毕竟那些事,胡畔是干得出来的。一时间烦躁又无奈,她只得放低姿态,
“好好好,之前都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今后再不会打扰二位公子,行了吧?”
“不行!”郑晖眼角一挑,勾唇阴笑,“撩完就想跑,谁给你的权利?”
尼玛,霸总小说里烂大街的台词,顾盼听了就想吐!
眼眸一转,她昂起下颚,掷地有声回了两个字:
“法律!”
郑晖:……
昨天老爸那句“法大过天”,突然在耳边萦绕。以至于壁咚的手臂,力度开始减缓。
“法律给了你高考权利,也给了我人身自由。”顾盼趁机将他推开,朝两男傲娇一笑,“我想撩就撩,想跑就跑。二位公子若承受不起,离我远点就行!”
说罢,一蹦一跳的下楼。
留身后目瞪口呆的谭峰,对着她的背影连连咋舌:
“卧槽,她啥时候变得这么臭屁了?”
郑晖缓过神,臭屁二字让他那股不服输的浑劲再度上头,以致于当场立下flag。
“拿不下她,老子跟你姓!!”
——
来到熟悉的教室门口,顾盼一眼看到“夺走她身体”的胡畔:第一排正中间,装模作样背着英语单词。
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两条麻花辫干净整齐;白嫩水润的肌肤,满满的胶原蛋白;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再加上原本清澈灵动的双眸……
顾盼突然有点理解,十八岁的自己为啥那么有桃花缘了!
只不过上辈子,这些桃花被她的“清冷孤傲”隔离,以致于胡畔有机可趁。
她不知自己是该恨这女人,还是该感谢;只知即便重来,纵使模样变成另一个人,她也不喜人生被“狗血烂桃花”缠绕,女人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