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有什么冤屈我帮你。”
说完蜂蜂扭头看向了后座。赵新民干巴巴咽了口唾沫,也抬头看向后视镜。
后排座椅上慢慢显化出一具模糊的黑影,依稀能看出是个人形,脸上黑发遮面。还未说话,先嘤嘤地哭了起来。
众人:我靠,这算是鬼哭的标配动静吗,嘤嘤的拉着长声,渗人。
蜂蜂掐一个诀甩过去:“你可以说话了。”
王玉琴还在嘤嘤的哭着。
蜂蜂:“赵师傅,天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开车回去吧。”
赵新民本能的回了一句:“好嘞。”
女鬼顿时不哭了,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黑白惨惨的脸,舌头还往外伸着少许。
“大师,您是大师吧,您能知道我的名字肯定能帮我了。我之前一直不能说话,我死得冤那。”
说着又要哭。
“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尸骨吧。”
蜂蜂在她哭之前打断道。“你出现在这里,应该离得不远吧。赵师傅跟着我们还是在这等。”
赵新民:“我跟着。”
说着就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在蜂蜂一边照着路。
顺便偷看前面的王玉琴:货真价实,飘着的。
“大师,我也不知道我的尸骨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我出来的那儿看看吧。”
蜂蜂:“好。”
路上王素琴忍不住跟蜂蜂诉冤。
“大师,我没脸见我丈夫了。”说完又想哭,看看蜂蜂又走快了两分。忍住了。
王玉琴,28岁,家就在最近的赵家村。跟丈夫刚结婚一年多,正在磨合期。俩人时常吵嘴。两个月前,俩人又吵了一架。这次,王素琴独自来到了隔一个村的堂姐家。跟堂姐诉完苦,还是气得不行。就住了一夜。
哪知道早上被喝醉酒回来的堂姐夫马强欺辱了。王玉琴喊着要报警,被情急的马强掐死。等她再有意识就出现在了这里。荒无人烟,只有晚上有车经过时,她才无意识的飘过去,却口不能言。走太远,又会自动回到这里。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远离路边的一处。一个土坡的背面。
王玉琴:“就是这。”
赵新民照了照附近,除了土就是稀稀拉拉的荒草,然后就是眼前一片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