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勾了勾唇角,心里甜甜的,“反正她这个帅气多金的总裁老公,无论她问什么都会给回应。”
第三张,是病危通知书,上面有明确的日期,病名,以及被抢救人员的姓名,“辛尧。”
辛慈这次手臂一僵,目光停滞在这一张纸上的文字,如同咒语一般刻进她的大脑。
“肾衰?我爸什么时候得了肾衰?怎么可能,他现在不是还在阿联酋那边吗?”
辛慈头部突然有一阵短暂的刺痛,她揉按了几下太阳穴,稍有缓解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得过,但是这东西可以换肾治疗,他应该已经好了。”
第四张,是一个彩色照片。
可照片中的环境极为昏暗,破旧的老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中年男人,白发苍苍,面如灰土,瘦骨嶙峋。
是她的父亲辛尧。
照片的右下角标有引出的时间,是昨天下午的三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