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自己却装作不知道。
辛慈眼瞅着孩子从新走到五个小男孩中间继续处理游戏的设计一事。
她果断离开公司,打车前去圣地亚大酒店。
辛慈心中一阵忐忑,这到底算什么,他们就不能不见吗?可是以陆谨言有仇必报的性子,他这次之后,未尝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咚咚咚。”
顶楼的房门厚重,辛慈并不确定自己的敲门声能否让这人听见。
“撕拉——”
开门迟了许久,入目,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和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
陆谨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件灰色浴巾,头发隐隐滴水,顺着线条清晰的面庞滑向喉结最后积在锁骨中。
他用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就有极强的侵略性,仿佛是大荒原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狮子,正在审视自己领地上娇娇小兔子。
失而复得的兔子。
辛慈见他这副打扮,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这是什么意思还用说吗?
“砰”
房门突然关上。
“你放开我!”
陆谨言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奔卧室方向。
“你放开我!你这样是犯法的!“辛慈奋力挣扎,两条腿疯狂地踢动挣扎,两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不停捶打。
陆谨言反手锁门,直接将人扔在床上。
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反而两腿分开漫不经心到地坐在软椅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辛慈鬓发散乱,颤抖着手将头发理在自己耳畔,垂着不敢去看他。
良久。
男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我不做犯法的事。
“事情我可以解决,无论是作为你的男人,丈夫,还是女儿的亲生父亲,我都会去解决这件事。”
“可惜我和阮玉不熟,只是辛慈,所以……你有个代价。”
辛慈缓缓抬头,迎上那格外炙热眼睛,颤声道,“代价是?”
“今晚,你的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