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渐渐那人落了下风，趁凌音不备掌风转向顾柠，他们今晚的任务是活捉或是不留活口。

这底下是万丈深渊，坠下去必死无疑。

凌音眼底胜寒，极快的速度揽过顾柠，躲避的同时踩空落下悬崖，山谷间的空鸣，鸟禽扑腾着从树枝上惊慌地逃窜。

陡峭的石壁，深谷不见底，空幽阴寒，凌音竭力护住了女子，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刮痕，巨大的失重感让女孩儿再一次脸色骤变。

凌音试图抓住崖边的岩石，屡屡滑落，掌心血迹斑斑，坠落不知道多高的时候眼前一片藤蔓蜿蜒盘旋，交错的绿藤韧性好，撑住了两人的重量。

顺着藤蔓她竟然发现了被包围住的山洞，眼下的情形让她眼睛亮了一瞬，敏捷地带着顾柠跃进山洞。

再一次抢救，但这一次，少女没有撑过来，凌音的任务失败了，她静静地守护在顾柠身旁，眼底的晦暗不明和痛苦让她再也没有走出山谷。

猛然睁开眼。

凌音坐起身，摸了摸眼角，偏过头看向睡熟的顾柠。

这次的梦真实发生过。

唯独不同的是结局，现实中的顾柠很争气很勇敢，活了过来。

凌音静静看了她几分钟，轻声下了楼，顾轩衍已经回来了，天色渐暗，他立身窗前，眸光深邃。

听到脚步声转头，“睡得还好吗？”

“做了个梦。”凌音站在他身旁，沿着窗外看去，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真的没办法吗？”她的语气带着罕见的无力感。

顾轩衍沉默了，他是医学组织的顶尖，这些年研究顾柠的病例，仅仅能控制延缓，她没办法手术，一但手术势必下不了台。

可以说，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医学上的奇迹。

晚上准备露营的东西时，凌音的手机疯狂震动，是kui的轰炸，应该是很紧急的情况，不然他不会动用这么明显的传讯。

“S，快离开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