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姝明白此间无奈,只是心中愤愤。
“若真是这个原因也就罢了。”姜姝忐忑开口:“咱们家从前没有得罪过长公主吧?”
晏怀见她这模样,轻笑了声:“祖父纵然肃正严明,但长公主不涉朝政,并无牵扯,且从前先太子在时,二府还素有往来,只是后来卫王势大,长公主许是为避嫌才慢慢断了往来,可要说得罪,万不曾有。”
姜姝沉默着,蓦地想起一事来:“当年击鞠场上我险些落马一事,你可还记得?”
晏怀自然记得,当时他在场外,远远见姜姝的马儿发了狂,他顾不得多想便冲了上去,好在护卫队去得及时,姜姝并未受伤,可如今想来仍是后怕。
“当时我并未多想,或许此刻也是我多心,我只记得安大姑娘的马儿不听使唤,她便用力踢了脚,又拿长柄球杖猛打马儿屁股,马儿吃痛便撞了上来。可我后来听姜敏说,她马术极好,立时就将马儿稳住了。”
晏怀并不知此种缘由,只以为当时是二人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此刻听来,确有疑虑:“并非你多心,她马术的确非常好,本不该犯这种错误,且击鞠场上的马儿都是经过调教的,最是温顺听话,怎会无缘无故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