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放开我,我还能喝。”
“我们回屋喝。”海棠扶着她嘀咕道:“酒量差还喝这么多?”
另一边,相柳看着司念给他的消息,正好需要药,就勉为其难去见见她吧。
他理了理头发和衣衫,唤来毛球......
相柳刚踏进院里就察觉到不对劲,待他反应过来,身边呼啦围上一圈人。
玱玹手持长鞭走出人群:“九命魔头,捉你可真不容易。”
相柳漆黑的眼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和彻骨的寒意:“你是谁?”
他一共去酒铺找了两次司念,每次都跟玱玹错过,哪怕他知道司念有个哥哥,却没见过本人。
玱玹轻笑:“你蛊惑我妹妹与你亲近,不就是为了利用她?何必装模作样不认识我?”
“你妹妹?”
“我妹妹阿念,想必你不会不认识吧?”
相柳目光一震:“你是说司念?”
“思念?”
玱玹一顿,随即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看来阿念懂得如何在外面保护自己。”
相柳是何等精明的人,瞬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原来她一直在骗他,连名字都在骗他。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玱玹不再跟他废话,一声令下,周围人举着兵器冲了上去。
相柳只身一人,拿着弯月冰刀只进攻不防守,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这次玱玹可是做了十足十的准备,几人不断变换阵型,一波又一波的人涌上,就算相柳再厉害,也抵不住车轮战。
他咬紧牙关,眼里沁着愤怒的火焰。
哪怕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也不顾灵力受创,直直向玱玹冲去。
玱玹站在人群外,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噗!”一大口血液喷涌而出。
玱玹喊道:“留活口。”
相柳终是寡不敌众。
嘴角沁着血,阴狠地看着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玱玹微笑:“我不会杀你,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朋友?呵!真不愧是兄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如出一辙。”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