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捡起地上的雕刻品,仔细打量,又看向刚才司念消失的小巷。
小夭上前:“你认识她?”
阿念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将东西扔回地上,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小夭无奈摇头,把她扔掉的蛇形雕刻又捡了起来。
“怎么了?”
“哥哥,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人有些奇怪?”
玱玹盯着她手中的东西看了一会,想起刚才女子的眼神,对他的称呼,皱眉道:“确实有些奇怪。”
小夭将东西收进衣袖,看着越走越远的阿念,朝玱玹说道:“算了,咱走吧。”
玱玹陪在她身边:“你和阿念也真是奇怪,闹了这么久还没和好?”
小夭轻哼:“我可没跟她闹,是她自己没事找事。”
玱玹叹气:“明明在清水镇还劝我多与你亲近,没想到病了一场后,倒与你生分了,我还以为她知道你是她姐姐会很高兴呢。”
小夭轻笑不语,突然跑出一个人,分走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她能高兴才怪呢。
不过,小夭也感到奇怪,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在清水镇前,和清水镇后,却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
司念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没赚到,还把东西都弄坏了。
比起这个,她更担心的是,为什么玱玹一行人会来永安城?
她理不出头绪,索性不再想,“也不知道相柳回军营了没?”
她催动体内的幻颜丹,变成兔子离开小院。
“唔!”司念刚进门,就被人揪起耳朵。
相柳将它在空中扽了扽,司念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
它蜷着腿,又羞又气。
“你这畜牲,还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窝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被扼住命脉,又不会说话的司念,只能前腿靠在一起,作出拜拜的动作。
相柳先是一愣,继而眼里划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晚上睡觉的时候,司念在床上撒欢的打滚,相柳一把揪过它。
司念身子一僵,以为相柳又要把它扔下床榻,忙老老实实不再动弹。
“现在倒是学乖了。”相柳顺着它的耳朵慢慢往下捋着。
虽然她现在是兔子身,可还是被相柳动作搞的心脏砰砰跳。
司念还有账没跟他算呢,它先是用头胡乱在他身前拱着,又咬着他的腰带使劲往后扯。
相柳冷眼看着它的小把戏,大掌按住它的身子,司念屈辱地成大字形被他拖到身前。
“这几日士兵们正好馋肉腥。”
他嫌弃地把它翻过去,又翻回来:“虽然没几两肉,勉强可以给大家解解馋。”
司念心里真是悔呀,她为什么要变成一只兔子,在他面前毫无反击之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相柳玩够后,双指一弹,又将它弹回角落,转身闭上眼睛。
只剩司念趴在他背后独自生闷气。
第二天,司念睁眼时,相柳又不在,她都不知道他每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之前的事情让她很受挫败,她决定缓几天,正好思考一下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她嫌弃地闻了闻身上的汗臭味,打开任意门,来到一个洞口前。
这个地方还是她前几天采药无意发现的,没想到在深山老林里还有温泉。
她只着一层亵衣,舒适地靠在岩壁上,热气蒸腾中慢慢闭上眼睛。
“噗通”一声巨响,惊醒了假寐中的司念。
她忙将身子沉入水中,双手捂在胸前,看着前方咕嘟咕嘟的泡泡,警惕地往后退着。
水中突然探出一个人头。
她一惊,刚要出手。
“相柳?”
男子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浮在水面上,点点猩红在他身边散开,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慌乱上前,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呼唤着:“相柳,相柳。”
相柳感觉一丝香甜传入鼻尖,勾起他作为野兽的原始欲望。
他无力地睁开眼睛,循着本能,一口咬上面前的洁白,拼命吮吸着。
“嗯~”司念闷哼一声,抱着他的手无意识收紧,“被吸血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被相柳抵在壁沿上,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顾不上害羞,也不知是失血太多,还是温度太高,只感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