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防风邶黑着脸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
司念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说,我是流氓吗?我当然要做点流氓该做的事。”
她的声音有点大,惊的外面车夫一个踉跄,差点掉下车。
防风邶捉住她作乱的手:“老实点。”
为防止她再乱摸,不敢松开她的手,只能一直按着。
司念控诉道:“我一世英名都叫你毁了,你是没看到刚才你小妹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闭眼靠在车壁上,防风邶握着她手没有搭腔。
眼珠不怀好意地一转,司念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轻轻勾起大拇指,在他掌心挠了挠。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车。”防风邶依旧闭着眼,淡淡威胁道。
司念撅嘴:“我的清白都叫你毁了,我需要补偿。”
“呵!”他缓缓睁开眼睛:“谁把谁的清白毁了?”
“我把你清白毁了,我给你补偿好不好?”她又往他身边蹭了蹭,小脸搁在他肩膀上,笑的流里流气。
防风邶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皮笑肉不笑开口:“怎么补偿?”
吧唧一口亲在他嘴角,司念笑的眉眼弯弯:“当然是吃你豆腐啦!”
“你!”
轻咳两声,防风邶别开头,脸上飞上一抹红晕。
他压下心中的悸动:“你今天怎么了?”
司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对他抱抱亲亲,做这些事时,只觉得舒服极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和你做这些事时,很舒服。”
“咳咳咳!!”外面车夫实在没忍住。
防风邶捂住她嘴,附在她耳边警告道:“再多说一句,真把你扔下车!”
掌心突然感觉一阵濡湿,防风邶触电般收回手,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司念站在路边看着逃命似的马车,边吐槽边召出任意门。
沈淮之看着从进门就一杯接一杯喝水的人,关心问道:“你跑着来的?”
差不多喝了一壶茶水,才压下心头躁意,他一甩衣袖,懒散靠在椅背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掌心。
沈淮之没再理他,继续进行每天的常规训练。
防风邶抬眸看了他一眼:“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一起山中狩猎了。”
沈淮之转身在椅子坐下,边捶腿,边用帕子擦着汗:“起初只是不想辜负某人的好意,没想到真的会成功。”
防风邶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某人是谁。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现在如何了?”
“哪个朋友?”
沈淮之喝了口茶,回道:“散发特殊气味的朋友。”
防风邶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怕你那个朋友真的去找‘敛息石’。”
喝茶的手一顿,他坐直身子:“为何这样说?”
沈淮之只顾着捶腿,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上次跟你说完,我又回去翻找了一下,竟然在新收的孤本中,找到更详细的介绍。”
看他这样子,防风邶有些担心,这东西不会对身体有害吧?
沈淮之继续道:“这东西确实可以帮到你朋友,但是有副作用。”
“副作用?”
“对,书上记载,这个东西确实在即翼山,很难找。”
防风邶当然知道难找。
他找了快一个月,把整个山都翻遍了,一条命差点交代在那儿,其中的艰难凶险,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东西如果是本人去找,还能稍微强点,无非是每个月圆之夜,找人......”
防风邶看他突然噤声,着急道:“找人什么?”
沈淮之轻咳一声:“找人交合。”
“噗!”刚喝进口的茶猛地喷了出来。
“咳咳。”他放下茶杯,用袖子擦着嘴角。
沈淮之疑惑地看着他,他一个天天留恋花丛的人,听到这个词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你继续说。”防风邶很庆幸,是他去找的。
沈淮之接着道:“如果是别人去找,你朋友佩戴。
”一旦上面沾了佩戴者的血,他就跟寻找的这个人情牵一线,不论男女。”
“情牵一线?”防风邶提到嗓子口的心,落了回去,听着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