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地问道：“你觉得四海八荒谁最漂亮？”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防风邶眼角一抽，也只有她才会问出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

“快说。”

司念催促他，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白雾，自然要好好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防风邶声音很低。

司念满意地蹭了蹭他的胳膊。

“四海八荒谁最聪明？”

“你。”

“四海八荒谁最可爱？”

“你。”

“相柳、防风邶最喜欢谁？”

“你。”

司念笑的眉眼弯弯，扯着他在原地站定：“我现在好想亲你，怎么办？”

防风邶干巴巴回道：“这是在外面。”

司念凭着感觉摸上他的脸，笑的流里流气：“这算哪门子外面，连个人都看不清。”

“除夕那天的永安城街头，才叫真正的外面，我不也照常亲你了。”

那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让防风邶想起一次，就心动一次。

司念拽他：“你低一点，我看不到你，我现在就要亲。”

防风邶将她拥进怀里：“只能抱，不能亲。”

司念顺手圈住他的劲腰：“你害羞了？”

过了半晌，才听到他低声回道：“没有。”

司念偷笑，嘴硬的本事真是一如既往。

从他怀中探出脑袋向四周看去：“这到底是哪里？”

“阿淮呢？”

防风邶将她脑袋按回怀中，语气有些不悦：“阿淮、阿淮，叫的可真亲密。”

“你又吃醋了？”

司念刻意加重了“又”这个字。

“没有。”防风邶回答的很快，就像提前预料到她会问什么一样。

“又撒谎。”司念娇笑道。

虽然他从没有真正表明过自己心意，司念却渐渐咂摸出一些滋味来。

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我只心悦你，对阿.......沈淮之只有感激之情，无男女之意。”她认真解释道。

防风邶无奈，真是个傻子，你没有，可是对方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