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担忧。
周广铭有点担忧,他看着任性,实则行很软。想要给宁大胜求情。“阿西,大胜也是没想到...”
顾西影瞪了他一眼,他又不说话了。
对于周广铭,顾西影总是会照顾一些。又不想显得自己太凶悍,便说:“这就是不知情的处置方式了。不然呢?”
宋璟抓住了周广铭,往后扯了扯。他心里清楚地很。这是顾西影作为主家处置家里人。不因着今天的事,也总有一天会有这番处置的。到底宁大胜看到了刘季明手上的信物,跟谁也没说。
不仅自己推了一把,就顾家卫队而言,宁大胜这是放任外人侵害手足。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可顾家风口浪尖,靠的就是上下一心铁板一块,今天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处理的。
宋璟怕周广铭再问出什么话,甚至拉着周广铭先走了。顾西影提醒了一句周倾在松涛居,也就随他们去了。
还好,跟着出宫的侍卫们都没跟进演武场来。宋璟想。
周广铭上了马车还在疑惑,总觉得宋璟有些不够义气。人是他们俩想要修理的,宁大胜是为了不让他们当街行凶,才会受罚,自己求情不对么?
宋璟却说:“事到如今,牵扯的不是叫开演武场的事。阿西罚宁大胜也是为他好。信物在刘季明手上,宁大胜视而不见,若是传出去,对宁大胜往后立足声誉有碍。不如当下重罚,还能当做改过自新。”
周广铭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宋璟觉得阿西罚的没错就好。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宋璟还是不错的。
宋璟话锋一转又说:“信物一事,我猜是舅父家的辛密,咱们......”
周广铭点点头,“你放心,陆塬嘴很紧的。”
陆塬无辜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