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扑通!
“哎呦!……”
易中海连退三步。
脚下一滑,摔在了雪地里。
没等他爬起来。
陈长武蹭的一下跳过去,跨虎般骑在易中海的后背上。
一手揪住后脖领子,一手握拳猛砸,上来就是武松打虎。
可惜这里是禽满四合院,不是景阳冈。
骑的也不是老虎,而是个大号的老鼠!
“啊!打死人啦,快来人啊!快去报警啊!”
易中海嗓子都快喊破了。
拼了命的挣扎,可陈长武的拳头依然如雨点般落下。
按说以他的力量,举也能把枯瘦的陈长武给举起来了。
可陈长武虽然瘦,力量却大,而且出奇的灵活。
不管易中海找怎么挣扎打滚,怎么爬起来。
他都甩不掉身上的陈长武。
陈长武不是跨在背上,就是骑在脖子上。
纠缠的易中海一身汗,就是甩不掉,拆不开。
而拳头还没少挨。
【叮!敬畏点+20,来自易中海】
【叮!敬畏点+5,来自一大妈】
【叮!敬畏点+5,来自三大妈】
【叮!敬畏点+8,来自秦淮茹】
……
一转眼的功夫。
前院和中院的人都来了。
大家都吓坏了。
陈长武丰收了。
看着随身商城里的敬畏点蹭蹭的往上涨。
他的拳头更快了。
一大妈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
也就她和三大妈敢上去劝。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见这场景,别说来劝了,吓得一怵头赶紧回家了。
把门从里面锁死,还用桌子给顶上。
生怕陈长武再打进家里来。
几个女同志根本拦不住陈长武。
直到易中海趴在雪地里不挣扎了,陈长武才停手。
他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毫不畏惧的下狠手。
是他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占理。
就是他的底气!
易中海私扣工亡抚恤金,就是把柄和短处。
即便是被陈长武坑进了圈套里,那也是活该。
打了白打,陈长武有把握不受牵连。
地上的白雪被踩成了一片黑灰色的泥水。
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易中海脸上早就挂彩了。
被陈长武打的鼻青脸肿,身上一阵子一阵子的发寒。
鹅毛大雪随着北风飞舞。
这一会的雪下的正大,雪花落到陈长武的头上和肩背上,瞬间腾起热气。
而落到易中海的身上,只看到他在打哆嗦。
易中海傻了。
半天才回过神来。
见陈长武又握拳头,他急忙后撤。
“别打了,别打了,长武,你,你要打死我吗?”
“打死你都不亏,老易,你欺上瞒下,贪污我父亲的工亡抚恤金,哼!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不是,长武,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扣帽子,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这就把那三百块钱给你送来。”
易中海算是明白,中陈长武的圈套了。
怪就怪刚才相信了陈长武的鬼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真要是给扣个贪污工人抚恤金的帽子。
在轧钢厂和院里的名声就会受到影响。
不死也得掉三层皮。
眼下只能先用好话哄住陈长武,再做其它的打算。
“长武,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
陈长武冷冷一笑。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不是威胁我说,不赔贾家三百块,就把我扭送派出所吗?走,不用你扭送,咱去派出所找张所长评理去!”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非要赔你大姨家三百块的,让我从抚恤金里扣,还让我替你说好话,陈长武,你扭头就不认账啊?!”
“放屁!你才血口喷人呢!我前脚打了争房争继抢工作的狗东西,后脚就热脸贴冷屁股去赔礼道歉?还把我爸的工亡抚恤金拿出三百?我干脆把家底都给贾家吧?你这话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