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虽然暂时没有占到便宜。
但心里有盼头。
因此即便借出去了芝麻酱和绵白糖,也不觉得肉疼。
随便聊了两句后,便拿着白糖罐子回去了。
这时刘海中从外面回来。
正巧看到阎埠贵从陈长武家出来,脸上带着笑,怀里还揣着东西。
他不知道阎埠贵揣着的是空罐子。
还以为陈长武用小恩小惠收买了阎埠贵。
这是要找个庇护的人,跟他和易中海对着干。
本来就在找借口开会对付陈长武和阎埠贵,没想到俩人提前串通一起了。
刘海中在心中骂了一声,危机感更重了。
仔细想了想,立即拐向易中海家。
“老易,你猜我刚才看见啥了?”
易中海两口子正在屋里吃饭。
几个棒子面窝头,一碟腌萝卜,一碟酱豆豉,两大碗稀面汤。
虽然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固定工资99,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能拿一百多。
但易中海的日子过得很节俭。
从不舍得吃太好的东西。
他的钱,都存着养老呢。
也可以说是守财不舍得花。
“老刘来了,吃了没,一起吃点?”
刘海中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不禁皱了皱眉头。
心想我一个七级工,没你工资高,家里有仨孩子要养,还时不时的吃个煎鸡蛋。
你这天天吃忆苦饭给谁看的?
得了吧,我可咽不下你这东西。
“不了,我回去吃,这刚从前院过来。”
“也行,你看到啥了?”
“哼!阎埠贵,这老阎,从陈长武家出来,怀里揣着东西,脸上那叫一个乐,不用说,肯定是跟陈长武尿一个夜壶里了!”
易中海淡淡一笑,“那他肯定是受了陈长武的小恩小惠,以老阎的性格,这很正常。”
刘海中道:“是正常,但也危险,他俩沆瀣一气,咱还怎么开大会批他?怎么出心中的恶气?”
“嗯……”
易中海夹了一块腌萝卜,一边咔吱咔吱的嚼,一边思索着。
一大妈放下了碗,劝道:“老刘,我看算了吧,长武不惹事不就行了吗?管他跟老阎好不好呢,只要老老实实的,这日子就能过下去。”
“一嫂子你不懂,他这次在院里打了一圈,下次只会更霸道,必须给他敲响警钟!”
“那……老易,你说呢?”一大妈见劝不了刘海中,只好问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一沉,“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找个借口敲打他一下,浇灭他嚣张的气焰。”
“对,就得这样!”
刘海中抖着劲道:“而且不能等,等时间长了,他和老阎的关系就稳固了,即便敲打,也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
易中海道:“可借口不好找啊。”
刘海中道:“找不到也得找,没有就制造一个借口,反正得敲打一下陈长武!”
易中海低头想了想,道:“老刘,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行,你好好想想,我等你消息啊!”
刘海中走后,一大妈心中有些不解。
丈夫向来正直大方,是院里胡同里的道德标杆。
在轧钢厂更是人人敬佩的八级工老师傅。
怎么跟孤儿陈长武计较个没完呢?
明明已经调解好了,为什么非得继续斗下去呢?
他不知道易中海的自尊心极强。
被陈长武按在雪地里打了一顿,简直是抬不起头。
不收拾了陈长武,他这个一大爷就没有了威信。
“老易,算了吧……”
一大妈尝试的劝道。
易中海白了媳妇一眼,冷冷道:
“他发疯打我,我不在乎,但把老嫂子全家都打了,砸了家,又把柱子打了,还撅折老太太的拐杖,这种人比许大茂还可恶,能算完吗?真要是不了了之,我这个一大爷就白当了,以后的孩子长大了都跟他学,院里还有安宁的日子吗?”
“嗯……院里的孩子跟他学……”一大妈想了想,确实觉得有些危险。
“那行吧,老易,我不拦着了,但你千万温和点,慢慢的劝劝长武,别再跟上次一样了,他没了爹妈,一个人撑起家,怪可怜的。”
“哼!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