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狂了,没了爹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咱的四合院,不是他奔驰的大草原!”
“就是,东旭我跟你说,陈长武就是欠,仗着自己生病了,又刚刚没了爹,觉得我们不敢打他,真要是咱们联手把他打一顿,他准老实!”
“许大茂,你这么牛,那天怎么吓尿裤子了?”
“嘿!傻柱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东旭你瞧瞧,傻柱就是破坏咱们团结的关键,都不该叫他来!”
“行了,别掐,傻柱挨得打最多,他不来谁来?许大茂你别跟他那样,傻柱,你嘴上也老实点。”
“切!我都不稀罕搭理他!”
许大茂嘴一撇,把脸扭向了外面。
傻柱过了嘴瘾,心里高兴了起来,“嘿嘿,我逗许大茂玩呢,你接着说。”
贾东旭道:“三位大爷虽然有身份有地位,方便打压陈长武,但正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是院里管事大爷,不方便拉下架子跟陈长武掐,所做的无非是孤立他,再慢慢的找他错误,那不行,打蛇得打七寸,打其他地方死不了,还容易被反咬一口。”
许大茂立即竖起了大拇指拍马屁。
“高,东旭,你这次看的通透,真高!”
刘光齐也点了点头。
“没错,得打起寸,不痛不痒的孤立,守株待兔的等他犯错,根本不起作用。”
傻柱嘿嘿笑道:“这不是我上次说过的吗?当时东旭你还不认可,怎么现在成你的主意了?”
贾东旭厌恶的看了傻柱一眼。
“要不你来讲?争这个有用吗?现在是商量怎么对付陈长武!”
“好好好,当我没说,你继续,听你的还不行吗?瞧你这小心眼,又生气了!”
“你闭嘴行不行?”
“行行行,我闭嘴,只听不说话。”
贾东旭又瞪了傻柱一眼,这次继续说道:
“要打七寸,就得找他的七寸,他的七寸是什么?是工作啊!我们把他打倒分两步。”
“哪两步?”许大茂急忙问道。
贾东旭微微一笑,眼睛里露出了阴暗。
“这第一步,就是用钱砸、让他犯错误,抓他小尾巴,泼脏水、一起去诬告,挑拨离间、想办法给他穿小鞋,让他寸步难行,然后……诶?许大茂,你怎么打哆嗦了?”
“我……我冷,听着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