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嘞亲娘唉……”
扑通!
傻柱腿一软,直接跌坐地上了。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我就说有事吧,心惊肉跳的,外面怎么有陈长武说话的声音?”
啪!
贾东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能掐会算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他能在外面偷听?!他……”
扑通!
咣当!
“哎呦!……”
贾东旭话没说完,张所长、刘主任和陈科长黑着脸走了进来。
吓得他腿一软又坐回凳子上了,结果坐的不稳,仰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阎解成见状低头就往外跑。
结果被后面走进来的陈长武一把掐住脖子。
“想跑?”
“不是,哥,亲哥,我我,我就是个听喝的,我没参与什么,我……”
“闭嘴,你们说了些什么,张所长和刘主任可都听到了!别耍小聪明,没好处!”
“是是是,我我我,我听话,一定听话,我爸呢?”
“怎么?想让他来救你?省了这条心吧,一会就去摁他们仨!”
阎解成脸色苍白,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许大茂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哆哆嗦嗦道:“张所长,刘主任,我可不是主谋啊,是刘光齐带着人来我家的,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
刘光齐急忙道:“贾东旭是领头的,我们都听他的!”
贾东旭傻眼了。
这可是刚刚组成的联盟啊!
还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呢。
喷出去的唾沫星子还没干呢,扭头这就变卦了?
就开始相互推卸责任,互相检举了?
“不是,刘光齐,你把大伙拉起来的,怎么说我是领头的?你爸在家里开大会,你带着我们来许大茂家开小会,明明你才是领头的!”
“啊?贾东旭,你别扭头不认账啊!明明你自己要当头儿的!”
几个人相互指责了一阵子。
却发现张所长和刘主任没有审问,而是生气的看着他们五个。
陈长武更是一脸的鄙视。
“说完了没?说完了跟我们所里走一趟,诬告泼脏水、挑拨离间、敲闷棍,想打死人啊?旧社会的土匪?反了你们了!”
“张所长,误会啊,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五个吃完饭闲的没事,在这吹牛皮玩呢。”
“是啊,谁敢啊,我们哪敢惹长武,我们就是过过嘴瘾。”
张所长看了看五人,冷冷道:
“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你们这种行为对新社会来说是极大的隐患,是毒瘤,虽然没有开始真正的实施,但已经进入了策划阶段,想毫发无伤的逃脱?你们以为现在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刘主任道:“本来陈长武同志说是敌特,如今看来,你们虽然不是敌特,但也是破坏新社会的犯罪分子,一个个都该抓!”
傻柱过了那股害怕劲,往地上一坐也不起来了。
“太倒霉了我,唉……陈长武,你怎么就带着人堵门上了呢?”
陈长武看了傻柱一眼,微微笑道:
“我只是怀疑你们在密谋破坏国家安宁,是敌特,没想到是对付我的,早知道这样,就不惊动张所长和刘主任了。”
“唉……我服了,你,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在后院商量事的,你能掐会算啊?”
“懒得跟你说,等着接受惩罚吧!”
傻柱想破脑袋也不会想明白的。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陈长武能细心到什么程度。
就在易中海去前院阎埠贵家看望的时候,在屋里做饭的陈长武就开始留意了。
易中海不是不管阎埠贵吗?
不是一副看笑话,就差骂活该的态度吗?
怎么贴心的掂着东西去探望阎埠贵了?
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幕,陈长武饭都不做了。
就在屋里静静开着。
片刻后,阎解成兄妹四人从屋里出来。
易中海却没出来。
明眼人一下都能瞧出来,里面肯定有事。
于是陈长武就更仔细了,一直盯着阎埠贵家的门,生怕漏掉点什么。
要是换做傻柱或许大茂,估计骂一句空气,就接着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