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武,表弟,你打我行不行,你打我一顿吧!”
“现在想让我打你?晚了!”
现在贾东旭五人恨不能爬到地上让陈长武狠狠的打一顿。
也胜过被抓走。
尤其是刘光齐和阎解成。
俩人还待业在家没工作呢。
阎解成岁数小点还不太急。
刘光齐比陈长武小一岁,今年19,等着进厂上班,也等着结婚。
这万一留了案底,轧钢厂可就不好进了。
说不定年底娶媳妇的事也得泡汤。
“长武,咱都是小时候一起撒尿和泥的发小,咱……”
“别白话了,赶紧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保卫科陈科长打断了刘光齐的话,一把将他推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外。
老少八人仿佛是故土难离一般,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胡同。
保卫科陈科长走在最后面,单独对陈长武说道:“后面的审问你不用跟着去了,反正你和他们没有发生直接冲突。”
“谢谢陈科长伸张正义。”
“不用谢我,我这都是看在食堂周主任的面子上,长武,你下次别这么冒失了,得亏抓到了现形,听到贾东旭他们的谈话,如果他们真是在饭后闲聊,你把我们三个部门都引来空跑一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陈科长放心,如果下次扑了空,该怎么罚我都认,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肯定不会让三位领导白跑一趟的,也不会让陈科长难做。”
陈科长眉头微微一皱,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小子!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在商量报复你吧?哪有什么敌特,说是敌特,就是想让我们跑快点赶紧来?”
“嘿嘿,陈科长,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关上门商量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万一是破坏国家安宁的敌特行为呢?宁可错抓,不可错放啊。”
“哈哈哈,行,你小子行,对,我们是该时刻保持警惕,回去吧,天怪冷的。”
陈科长为人圆滑,很会处理轧钢厂领导之间的关系。
对陈长武,他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之所以这么护着陈长武,全是出于跟周主任处好关系的原因。
八人带到派出所后,分两处审问。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一间屋,由街道办刘主任审问。
贾东旭五人在另一间屋,由张所长和陈科长共同审问。
这个时期人治大于法治,很多事情都是可大可小的。
尤其是这种没有真正实施,只是出于谋划阶段的行为。
按说三方部门对三个管事的大爷批评教育一番,对贾东旭五人做出一些相应的惩罚就够了。
不会太严重,影响也不会太大。
可贾东旭、刘光齐、许大茂等人耍小聪明。
不老实承认,非说是饭后吹牛唠嗑的,就是说着玩,没有真想报复陈长武。
张所长的耐心都快被他们给耗尽了。
“贾东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饭后开玩笑呢,还是准备团伙作案,半夜害人的?”
“哎呦,张所长,我们哪敢害人啊,真是饭后吹牛唠嗑呢,您就网开一面饶了我们吧,陈长武他就是记仇,非要小题大作!”
张所长冷冷看了贾东旭一眼,没有再理他。
而是又问起傻柱来。
“何雨柱,你是不是准备半夜去偷袭陈长武,把他打残了扔公厕?老实回答,积极认错,我和陈科长还能救你。”
傻柱抿了抿嘴,一咬牙道:“嗐,就那么回事吧!”
“咳~呵!”
贾东旭赶紧咳嗽了一声。
傻柱立即又变卦道:“谁要偷袭他啊,我敢吗,上次把我打成那样,没有的事,我们不敢报仇,过过嘴瘾还不行啊?”
张所长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叫你傻柱不亏,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傻柱撇了撇嘴,索性不吭声了。
陈科长接着问道:“许大茂,你呢?”
许大茂立即坐直了,“陈科长,张所长,我真是冤枉啊,我一开始啥都不知道,他们就来往家商量事了,后来,我就跟着他们的话音走呗,我没办法啊,我不能把他们撵走吧?”
“哼,还算你聪明一些,这么说你承认要谋害陈长武同志的事了?”
“啊?!没有没有没有!哪敢谋害啊,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