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武去后院吆喝一圈。
除了刘海中一家子没出来之外,其他的住户都来到了前院。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
崔家和常家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陈长武回到中院,一看秦淮茹正在那席地而坐的大哭。
边上还有棒梗在那坐着哭,而贾张氏在屋里没出来。
看到这一幕,陈长武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是要装可怜博得街坊邻居们的同情。
这样能反向衬托出他的蛮横不讲理来。
可惜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对婆媳算错了。
因为陈长武就要打造出蛮横不讲理的霸道人设来。
装可怜?
在他这没有用!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陈长武走到秦淮茹的面前指责道。
“长武,你这么泼脏水,还不如杀了我呢,我就是去跟你说说,咱两家亲戚不该闹矛盾,该和睦相处,话还没说两句,你就敲着铁盆满院的吆喝,你怎么能这样呢?呜呜呜……”
易中海在一旁道:“陈长武,你太过分了!”
“闭嘴易中海,这里没你的事,没看老刘和老阎都不出头吗?可显着你了!拉磨的驴!”
“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一头拉磨的驴!怎么着?老贾死后,你难道没拉过帮套?”
“你你你!”
易中海突然捂住了心窝子,气得脸上一阵的发白。
一大妈赶紧把他给推回屋里。
“算了老易,咱不管了行不行?”
易中海一走,替秦淮茹说话的人更少了。
秦淮茹除了哭,没有了别的招。
只有哭的可怜,才能显出陈长武的无情来。
陈长武淡淡问道:“秦淮茹,你说我泼脏水,白天你不去找我,大晚上的去,是何居心?赖在我门前不走,非得让我开门,开了门就往屋里钻,坐到煤火炉子边上就解扣子漏脖子的,你发春啊!”
“噗!~”
一些看笑话不嫌事大的邻居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淮茹顿时羞愤交加。
眼神里充满了怨恨,盯着陈长武道:“陈长武,你不给人留活路,我上吊死了算了,我不活啦!啊……”
啪!
也不知道陈长武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捆麻绳。
啪的一下扔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你要真是个贞洁烈妇,现在给我上吊死了,我佩服你一辈子,去吧,我送你绳子!”
秦淮茹:……
这下她是真没招了。
上吊?
真上吊她就不哭喊,而是跑到屋里悄悄的挂起来了。
看着陈长武戏谑的表情,秦淮茹有些尴尬。
看着面前的麻绳,她抿了抿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茬。
“呦!不敢啊?是不喜欢吗?那要不喝药吧?给,我这还真有瓶老鼠药!”
陈长武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瓶来。
一伸手递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这……”
秦淮茹愣住了,在她以为,女人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就没招了。
不管谁对谁错,只要女的一寻死,都变成男人的错。
可现在怎么不管用?
陈长武不但不吃这一套,还恨不能她真的寻死。
秦淮茹愣住了,一时竟变得呆傻,不知道怎么说。
“嘿!真脆!”
“佩服!长武够厉害的!”
“哈哈哈,这年轻人!”
【叮!敬畏值+5,来自崔国栋】
【叮!敬畏值+5,来自常六根】
【叮!敬畏值+5,来自齐顺子】
陈长武心中一动,扭头一看,这仨同龄人都冲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显然不是害怕恐惧,而是敬佩自己。
敬佩?
敬畏点?
尊敬和害怕?
嘿!我说呢!
原来不只是让禽兽们害怕,让普通的街坊邻居敬佩,我也能获得敬畏点!
“哈哈哈哈……”
陈长武打心底笑出了声,笑得聋老太太皱眉,秦淮茹打哆嗦。
笑得贾张氏在屋里再也坐不下去了。
推门出来就往屋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