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已经接盘和陈雪茹结了婚。
虽然结婚,但陈雪茹还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原本评上了大前门这片的居委会主任,结果因为公报私仇给徐慧真穿小鞋,被徐慧真反过来收拾了一顿。
正主任掉了,靠着陈雪茹前后的周旋,才勉强保住一个副主任。
在女强人陈雪茹这,范金有就是头蠢驴。
经常嫌他没有眼力劲。
直接给撵到了边上的桌子。
范金有看了看陈长武,无奈的一耷拉眼,端着酒和碟子坐到了牛爷和片爷的边上。
小酒馆这里就是谈天论地,聊东家长西家短的地方。
陈长武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早就在酒馆里传开了。
能一人把前中后三个院的人打一半,把三个管事的大爷给扳倒,又送了五个发小蹲监狱。
属实是有些霸道了。
再加上做的占理,让人又挑不出毛病。
一些明眼人都不禁佩服起陈长武来。
陈雪茹给他倒了一杯酒。
笑道:“长武,一笔写不出俩陈字,姐稀罕你,跟姐说说,在轧钢厂当食堂采购怎么样?”
“反正比不了你开丝绸店,但是吧,也算得心应手。”
“诶?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啊?”
“现在就想,但没有合适的,你给操心想着点?”
“没问题,包在姐身上。”
在小酒馆吃点喝点,聊聊天,说说笑。
虽然是艰苦岁月,但在四九城的老百姓,生活水平还是能说得过去的。
隔壁桌的片爷是来喝闲酒的,两杯酒下肚,说说话,就该回去了。
不像别人,晕个二两,再点些小菜就着。
“牛爷,徐老师,全无,我先撤了。”
“这就走啊片爷,不再喝点了?”
“不了慧真,改明儿再说,改明儿再说。”
见片爷转身离开了小酒馆,陈长武也结账走人。
“长武,那么着急回去干什么,反正家里也没人,不如陪姐再聊聊天。”
“不了雪茹姐,改明儿再说,改明儿再说。”
出了小酒馆,陈长武没有回家,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追片爷邱光普。
“哎!片爷,别走呢!等等我。”
“呦,这不是轧钢厂的食堂采购陈长武同志吗?怎么,找我有事?”
“嗯,我就不打哑谜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您,您别介意。”
陈长武说着递过去了一根带稍的大前门。
片爷瞬间喜得跟占了便宜的阎埠贵一样。
伸手接过了烟。
陈长武马上又给擦着一根火柴。
片爷急忙用手挡着风。
“嘿嘿,长武同志,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陈长武没着急开口,而是把口袋里的一盒大前门都塞到了片爷的手里。
“我平时不抽,这是采购东西时别人送的,片爷您拿着。”
“哎呦,这,这多不好意思。”
“嗐,没啥,我就是想问,您家后院的祖宅出手了没?”
片爷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心里有些害怕。
尴尬道:“现在不兴买卖房屋,我哪敢出手啊,我是想弄点本钱去做生意,可现在做生意成投机倒把了。”
陈长武笑了,看片爷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原剧里,片爷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把后院的祖宅卖给了徐慧真。
可现在是几个世界重叠,时间线相互交织,已经乱了些节奏。
因此他的祖宅还没有出手,也就是正准备出手的阶段。
那陈长武就不客气了,绝对给他拿下!
“您别紧张,我不是上级派来做调查的,我想买下来,您不用找徐慧真或陈雪茹了,人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呃……您买?”
“对呀,其实买卖这事啊,现在都是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干,越是熟人越坏事,您卖给徐慧真或陈雪茹,不如卖给我,咱们不熟,谁也想不到咱俩来。”
“这个……您怎么知道我要卖祖产的?”
片爷很谨慎,相对的来说,也很胆小。
陈长武笑道:“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您不说,也传不到我的耳朵里,要是怕传的人多,以后再也别提了。”
片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