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理亏。
不然不会让秦淮茹躲到里屋。
本以为领导看到他家里的惨状会照顾一些。
会去惩罚陈长武发疯打人。
结果张所长过来先把她给训了一顿。
“你们这些小聪明,就别在我面前耍了,这和面的瓦盆是故意扔地上的吧?想让给我以为都是陈长武砸的?”
“哎呦,不是不是,冤枉啊张所长!”
贾张氏连连摆手。
贾东旭诉苦道:“这都是陈长武砸的!这都是第二次了,打了人,砸了家,这次连我五岁的儿子都挨了一巴掌!”
“他打孩子是不对,我会严厉批评他的,但是你家的铁锅都被他砸瘪了,瓦盆却没烂,肯定是提前藏起来了,现在又拿出来放地上,你糊弄谁呢?”
“呃……张所长,这个……我当时被他打的躲进了里屋,出来时就这样了,真不是我故意放地上破坏犯罪现场的。”
“行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这件事,是你们不对在前,他虽然打人砸家过分了一些,但是你们忘记了吗?他脑子有病,精神受过创伤,这件事你们就认倒霉吧,不然就打官司,打官司你们也不占理!”
“啊?!这……”
“哼!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去找何雨柱和易中海谈谈,我觉得你们还是私了最合适。”
“是,是,私了最合适……”
张所长走后,贾张氏心中那叫一个苦。
“东旭,合着咱又白挨了一顿?”
“妈,差不多,没想到陈长武这小子这么护媳妇!”
秦淮茹走出来道:“他不是护媳妇,就是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打咱们的,护不护媳妇我不知道,反正打的真疼!”
“秦淮茹,都怪你!你说陈长武坏话的时候就不能小点声?学学我,我都是在心里骂!”
贾张氏气得咬牙。
“妈!我没想到李秀芝一个刚结婚的丫头,这么不依不饶啊!”
“哼!赶紧把瓦盆捡起来吧,张所长不上当,你就会出馊主意!”
“妈,扔瓦盆是东旭的主意,不是我。”
“兔崽子我还没说你呢是吧?我在外面挨打,你为什么关上门不让我进?”
贾张氏想起贾东旭关门,自己怎么拍都不开的那一幕就来气。
伸出巴掌就准备打贾东旭。
贾东旭急忙解释道:“妈,我那是为了护着棒梗啊,陈长武跟个疯子一样,要不是护着您孙子,我肯定不会从里面顶门的,可惜也没顶住,还是被他踹开了。”
贾张氏一看双眼含泪的棒梗,瞬间就不发火了。
一把将乖孙子抱进了怀里。
“我的棒梗乖孙唉,脸疼吗?”
“奶奶,我连牙都是疼的。”
“唉……都怪陈长武那个土匪,长大了咱当警察,抓住陈长武枪毙了他!”
“嗯!奶奶,我听您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傻柱跟张所长吵架抱怨的声音。
“合着我白挨一巴掌啊?哎我大牙掉了一颗,张所长,不带您这样的吧?他打人了您就得抓,在这和什么稀泥啊?”
“何雨柱,你得了吧,因为你相亲的事,李秀芝和秦淮茹一家子吵架,你怎么不去劝劝,陈长武回来打人了,你倒出来了,打你不亏,掉颗牙怎么了?十年前你一脚踢裆,把许大茂踢得趟床上两天不能下来走路,不也没抓你吗?”
傻柱一愣,急忙转了笑脸。
“十年前不是还没解放吗?旧社会的事您还提什么呢?”
“哼!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讲理,你要公事公办对吧?那好,我去把有精神疾病的陈长武喊来,好好的捋一捋!”
傻柱一听瞬间怂了。
倒不是怕陈长武打他,在张所长面前,陈长武不至于蛮横的直接动手。
他是怕陈长武把他从食堂偷菜的事抖出来。
毕竟陈长武家还扣着他几个饭盒呢。
有把柄在陈长武手里,真要公事公办,傻柱还真不敢。
也就敢在张所长面前装装可怜。
“呃……那,那就算了吧,不跟他对峙了,我听您的调解还不行吗?”
“嘿!傻柱,合着就陈长武能镇住你是不是,我说的都不管用,搬出陈长武来你才老实?”
“嘿嘿,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我还是尊重所长你!”
“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