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拿开,微微别开脸似是害羞地看着其他地方,不自在地伸手摆弄着耳发,脸颊通红,她注意到他黏着在她身上视线,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把头转了回去,有些结巴地说:“收、收了谢礼就不能赖皮啦。”
……赖皮的究竟是谁啊。
“真是让鹤都惊讶的礼物,”鹤丸国永回过神抬手轻碰了下被亲吻的脸颊,“这下可没办法拒绝了。”
“……”
“也不是不可以帮忙,不过……再要个礼物,主君应该也不会介意才对?”
“诶?”
她回过头。
下一刻,眼前一花,她被付丧神轻拥入怀。
“之前就想这么做了,”鹤丸国永明朗的声音于头顶响起,感觉到怀中人有些僵硬的身子,他轻笑了一声,“主君的名字,是‘时爻’吧?”
她亲口告诉他的——她的名字,不过这还是在鹤丸国永知道这个名字后第一次喊出口。
她从惊讶里回过神来,在他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么……私下我可以喊你这个名字吗?”顾左右而言他的鹤丸国永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她愣了会儿,又点了下头:“嗯。”
“名字本来就是用来称呼的。而且,”从他怀里抬起头的少女促狭一笑,“我明明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明明都告诉你了,是你之前自己不称呼的。
狡黠地眨了下眼的少女似乎在说。
他莞尔启唇。
“……阿时。”
……
…………
“……怎、怎么样了?”
不知道吃了多少“失败品”后,已经不抱期待的鹤丸国永咬了口裹着黄豆粉的丸子就没说话了,因为他不像之前那样直截了当地就表示“糖多了”或者“太干了”,时爻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半晌。
“嘛,”他一笑,“还不错。”
“恭喜你在我彻底吃不下之前终于做出了能吃的和果子。”鹤丸国永如释重负地说。
时爻鼓起了腮:这究竟是在夸她还是贬她呀。
“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和时爻一起收拾完厨房后,他揉了揉女孩头顶督促。她点了点头将最后一个盘子放回橱柜里,和他一起离开了厨房。
在走到拐角的分叉口时。
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爻一时没听到除她以外的足音,她脚步微顿,偏了偏头。
分歧的走廊上,白发金眸的付丧神站在冰凉如水的银辉里,他见她望来朝她微笑,却没说话。
“鹤丸。”
“嗯?”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