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上的。”
好吧好吧,我相信他。也许他有裙带关系?或者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是这样,我会心虚难安。
心情好坏,影响做菜。舒闲只吃一口就放下筷子。
完了完了,舒闲最看重吃,我小心地瞄他脸色,哦,平静无波。
舒闲沉默地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我的脖子不自觉缩短,头越埋越低。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愕然抬头,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哪样?”
舒闲没有回答,道:“我为你写一封推荐信,可以破格录取。”
我诧异地问:“推荐信?”
“我认识天城大学的副校长。”
“喔……”我张着圆圆的嘴,脑袋微微后仰又返回原位,“那破格录取?”
“天城大学有相应规则,你足够。”
“啊……”我恍然半悟,“什么规则?”原谅我只会鹦鹉学舌,实在是太震惊。
舒闲简明扼要:“特长,外语。”
“哦……”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全国外语满分的能有几个?!这是多么大的优势!我两眼放光,仿佛眼前铺了一条金路。
还有一问:“那我只能报外语学院?”
舒闲却摇头:“随意。”
我心里明亮,舒闲这一句恐怕是真的靠关系。
“你……有多大把握?”
“完全的把握。”
舒闲没有眼神,我也不需要他的眼神。舒闲的承诺怎么会做不到呢?
心情大好,重新做菜!
*
明天我将跨越十八岁的分界线,变成成年人。寒假里有次和舒闲一起看电视,女主角为男主角庆生,我问舒闲什么时候生日,舒闲说他不过生日,我看他表情还是没表情,眼神还是没眼神,明白他根本不把生日当回事。可惜忘记了他的身份证号,我挺想知道他是在哪个季节出生。
天气暖和后我们就改回散步了。下楼时我说:“舒闲,今天我们改路线吧,到小区外面的蛋糕房订蛋糕,我明天生日。”
舒闲停了一步,我回头到一半,他走下来说:“好。”
路上我抒发完乱七八糟的抱怨,心情豁然开朗,听着路边草丛的蛐蛐叫声也很舒心。
舒闲忽然问:“你明天十八岁,怎么过?”
“啊?中午多做几个菜,然后吃蛋糕呗。”
“明天中午去‘家’吧。”
“家?这么临时,能预约到吗?”
“能。”舒闲说得肯定。
我笑得满脸开花:“那真是太好啦!”
至于如何预约到……别想了别想了,无知是福。
*
拎着蛋糕下车,跨过门槛,我霎时愣怔在原地,浅淡的布幔和桌布都换成喜庆的红色,兰姨穿着旗袍笑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