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声音不似流水,像深潭,诱惑灵魂。
太近了,真的,近到恐怖的程度,极端危险,偏头就能碰到他的嘴唇。只要一偏头。只要我偏头。手在颤抖,邪念在叫嚣,快要失控,野马拼力脱缰。为什么,无法压制逃开的欲望?为什么,如此惶恐?为什么,我不敢揭开蒙在我心里的那层纱?为什么,我开始害怕顺其自然,也不愿再顺其自然?
为什么……我想,那么那么地想,碰到他?
是冲动吧,强烈的冲动,肮脏的思想,催促我,逼迫我。心脏它还在跳动吗,大脑还在运转吗,我还是我吗,我什么都感受不到。我只是很想,很想,触碰他,贴紧他,挤走所有空隙,用最亲密的距离打破一切昭告世界。
我慢慢抬起脖子,抬起手臂。
他在暗示,纵容,引导,他是故意。还是……全部都是我离谱的臆测。五厘米,偏头之后,环绕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和变化?
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制服、、、诱惑
还能思考的,就不算冲动;不是冲动,才可能让我后悔。所以我没做错。对,我没错!
该死的,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自制力这么强。
该死的!唉,魔怔了。
下午没课,本应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下午啊,啊啊啊,我却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挎包里塞满糕点和山楂薯片棉花糖,一路走一路吃。
我需要思考,需要捋顺一些东西,再含糊下去对我对他都不好。最完美的结果是我想通了,把心思扳回正道,从此兄友弟恭和谐又纯洁。
可是我不想分析!不想!弄清之后能干嘛?他是我唯一的家人,假如不是标准答案?
我只有他了,除了他什么都没有,家是和他一起建立的,大学是受他推荐才被录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散步一起打太极。他陪我玩游戏,带我旅行,生病时照顾我,有危险时冲过来救我。我们买绿豆买白菜买米买面,我们一起包饺子我包的总比他的丑。
根本无法设想我的生活中没有他是何种境况,我们早已牢牢绑在一起。在我每一次展望未来时,不论是翻译官是小文员,不论地点,不论过了几年几十年,身边都站着一个人。他很高,面无表情,眼珠漆黑,有灰色的头发,只会对我笑。
没人问过我要什么,我只是要一个人陪我啊。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为什么就不能维持到老?不能,连我自己都第一时间反驳,因为我永远不懂得满足。到老,呵,太乱想了,何况未来充满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