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手机，眼睛又猛的跳到了莫清寒的拳头上，皮肤已经被划破，正一点一点的渗着鲜血。

“莫总，您受伤了。”

愤怒和憋闷之后，让莫清寒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他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子，面向窗子，背影有些寂寥……

“凌锐，我最近是不是有些变了？”莫清寒临窗而立，背对着林锐问道。

凌锐看不到莫清寒的表情，只觉得他的问话很认真，便也仔细的想了一会，然后说道：

“莫总和以前，确实有些不同、”

“说来听听……”

“您以前很少这么动怒。”

印象中，很少有事情能让他们的莫总失控，即便有多少令人愤怒的事情，莫清寒也不过是挑挑眉眼，唇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冷眼看着，然后运筹帷幄，一一解决，无论是人，还是事。

“还有吗？”

凌锐想到那天，莫总让他去跟着夏暖，嘱咐他，下雨了便将她接回去，后来又亲自去接她……

“您以前不会让人低头，不会为一个女人太花心思，也不会为一个女人干扰情绪……”

凌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他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

因为莫清寒听过后，许久没有说话，站在那里，目光抛向远处，背影清冷而又孤傲。

他心中有些打怵。

“原来，我改变了这么多啊……”

莫清寒忽然轻笑一声，然后喃喃说道：“看来，苏魅说对了……”

他，可能，真的有点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