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周麦人缘好,他能做的事就是让自己静下来,多用功。
他们大房只能靠他了。其实认真说起来,周米的天赋跟周麦差不多,甚至比他要好点,下的功夫又比周麦深,因此他在徐秀山登基的第二年就考中了进士,就是名次有些靠后。但没关系,只要不是同进士,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他外放了。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家里,活在妹妹大哥的庇护之下,从今以后,他得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了。因为做事不讲情面,雷厉风行,谁的面子都不给,功绩不错,他很得上峰的赏识,在小县只做了三年,就被调走了。在大县做了三年的县令,就调任为监察御史。虽然还是七品,但监察御史监察百官,实权在握,实则是升了。周家大房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周米了,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御史,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反观周谷就不一样了,读书不行,身上没有爵位,以后周大富要是一走,周谷这一房跟几个弟弟根本没法比。因此周大富头上的爵位是要留给周谷的。周米深知这个道理,他只能靠自己努力,好在上面有人,他做出来的这些功绩也无人敢拿走,他只要能做出实实在在的功绩,升迁指日可待。前途一片光明。周麦撸起袖子就下场,两人一筐一筐将男人的两筐菌都给抬出去了,还拍了拍袍子,对男人点头,“你的东西都替你搬出去了,自便吧。”男人傻眼,开始求情,周米挥挥手,看了众人一眼,进屋去了,说什么都没用。周米自此就落下了不好惹的名头,平日不苟言笑,说一不二,村里人不敢惹。学堂里也差不多。明明他跟周麦同进同出,但大家都愿意跟温润的周麦都来往,对他,连话也不敢多说,生怕他下一句话就要呛人。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周米倒落得清净,有这功夫,他还能多看两页书,多练些字。周麦道:“要不还是多跟人说说话呢?大家其实没有恶意,都挺好的。”周米翻过一页书,“我说着呢,他们问什么我都说,也没藏着掖着。”周麦道:“我是说你要跟同窗多走动走动,大家年纪差不多,玩的也都差不多,你别成日里跟个老头子一样,不,我看先生那么大年纪了,也不这样,成日里往外边跑,现在在村里,跟很多人都说的上话。”他记得他小时候也不这样,可爱折腾了,他经常替他背锅,收拾烂摊子,经历了一场变故,就少年老成了。周米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他但觉得他现在挺好的,“二哥,我挺喜欢我现在的,挺好的。”他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他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不想把功夫费在这些事情上面,他不像周果那样厉害,没有周粟的天赋,也不像周麦人缘好,他能做的事就是让自己静下来,多用功。他们大房只能靠他了。其实认真说起来,周米的天赋跟周麦差不多,甚至比他要好点,下的功夫又比周麦深,因此他在徐秀山登基的第二年就考中了进士,就是名次有些靠后。但没关系,只要不是同进士,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他外放了。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家里,活在妹妹大哥的庇护之下,从今以后,他得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了。因为做事不讲情面,雷厉风行,谁的面子都不给,功绩不错,他很得上峰的赏识,在小县只做了三年,就被调走了。在大县做了三年的县令,就调任为监察御史。虽然还是七品,但监察御史监察百官,实权在握,实则是升了。周家大房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周米了,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御史,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反观周谷就不一样了,读书不行,身上没有爵位,以后周大富要是一走,周谷这一房跟几个弟弟根本没法比。因此周大富头上的爵位是要留给周谷的。周米深知这个道理,他只能靠自己努力,好在上面有人,他做出来的这些功绩也无人敢拿走,他只要能做出实实在在的功绩,升迁指日可待。前途一片光明。周麦撸起袖子就下场,两人一筐一筐将男人的两筐菌都给抬出去了,还拍了拍袍子,对男人点头,“你的东西都替你搬出去了,自便吧。”男人傻眼,开始求情,周米挥挥手,看了众人一眼,进屋去了,说什么都没用。周米自此就落下了不好惹的名头,平日不苟言笑,说一不二,村里人不敢惹。学堂里也差不多。明明他跟周麦同进同出,但大家都愿意跟温润的周麦都来往,对他,连话也不敢多说,生怕他下一句话就要呛人。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周米倒落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