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幕已经降临。
云璿冷冰冰且锐利的眼神掠过曹孱和他的儿子。
曹孱不经意地转过头来,对上云璿那冷漠的眼神。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不习惯直视对方,无论是看到别人被抓包,还是当别人看到自己被抓包时,他们都会下意识地避开。
但是,云璿并未这样做。
他似乎与生俱来地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不受拘束和镇定。
曹孱被他那充满压迫的眼神所迫,内心感到一阵剧烈的冲击。
“母亲。”
三小奶娃从旁边的墙里溜溜溜溜地走了过来。
“不准欺负我母亲”
大宝奶凶奶凶。
村民们有些出乎意料。
如此年幼的孩子,面对如此巨大的挑战,不被吓得泪流满面,已经很好了。这几个小家伙竟然为了他们的继母,勇敢地站在了整个村庄面前。
都是孩子,但为何差异如此之大呢?
沈氏回想起了她的儿子大牛,他们分家的那一天,他们在堂房里制造骚动,大牛在灶房里哭,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与三个两岁半的奶娃丁相比,更能让人生气?
花晓晓轻轻地摸了三奶娃的头,说:“母亲没事,你们先和父亲进屋,母亲和村民们说会话。”
三奶娃看着那白皙而丰满的母亲,同时也注意到了跛腿的父亲,似乎陷入了深思,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认为母亲确实更有战斗力。
花辰也对女婿说:“你先进去,待会儿我们发生冲突,不要伤害到你!”
云璿的战斗力被严重低估了:“......”
另一处,曹绣娥的孩子泪流满面,花晓晓对花二弟说:“二弟,你陪同小周姐去郑家一趟。”
“哎呀!”花二弟答应了,抓起砍刀向外走去。
曹二郎吓得脸色苍白,他内心坚决表示不能屈服,但他的双脚已经真诚地让出了路。
花二弟将小周氏带到了郑家。
许氏在给孩子哺乳,问了发生了何种情况。
小周氏感叹地说:“绣娥不见了。”
许氏说:“我刚看到二弟来问我的父亲,他没注意到绣娥离开了村子。”
小周氏说:“对,我们原本以为绣娥去了衙门办事。”
具体要做的事情,小周氏没有说。
许氏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八卦的人,很有洞察力地避免深究事情的根源。
秦氏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面色不太愉快。
曹绣娥失踪了,她在花家做了些什么?
秦氏一直对曹绣娥截胡稳婆的事件耿耿于怀,现在秦氏对花家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老郑,快去看看吧。”
老郑头非常惊讶,问道:“你今天怎么突然愿意去插手别人的事情呢?”
秦氏并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
秦氏瞪大了他的眼睛,说:“我并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
花丫头为他们家提供了许多帮助,她嘴上没有明说,心中始终铭记。
曹绣娥的事情,谢真也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花晓晓冷静地问:“你们总是声称我藏了绣娥,我为什么要藏她?”
沈氏带着一丝讽刺地说:“你是担心绣娥康复后,无法赚到钱,故意多藏她几天?”
花晓晓带着讽刺的眼神望向曹孱,质问:“绣娥为什么选择住进我家?我猜,曹家对此了如指掌。”
曹孱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沈氏怒气冲冲地说:“你是想骗取诊疗金,故意将绣娥的病情加重了吗?是不是让绣娥害怕到必须住进你家休养?”
花晓晓轻轻地笑了笑,说:“啊,没想到你们曹家是这样与乡亲们交流的。”
曹孱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王婶子突然开口说:“啊,我突然想起了。在上午的某个时刻,我好像看到绣娥的小弟从屋后走来,正在灶屋里做饭。我叫了他一声。我问他去哪里,并没有回应,但我看到他走进了花家的灶屋。”
曹三郎曾经来过这里!
事态已经出现了变故!
谢真急忙叫郑勇去曹家,将曹三郎召唤过来。
曹三郎与曹瑾绣和姜氏一同前来。
自从花晓晓对曹瑾绣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诲,并警告她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