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将军,北满已经登上城楼!”千里营校尉急匆匆地跑到岳之的面前,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脸上满是尘土,但眼中的焦急和担忧却清晰可见。
岳之闻言,脸色骤变,看向河西郡的方向。只见城楼上硝烟弥漫,战鼓震天,北满军队已经如狼似虎地攻了上去,与守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太子澹台溪的身影在硝烟中若隐若现,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率领着残余的守军奋力抵抗,每一次挥剑都显得那么艰难,但却又那么坚定。
“怎么会这么快?”岳之心中一沉,他知道河西郡的守军已经坚持了两日,此刻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们的攻势太猛了,太子的三千银甲根本挡不住!”千里营校尉焦急地说道,“岳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岳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列阵!冲营!”思索片刻,他毫不犹豫地吼道,“我们必须尽快冲破北满军队的营地,才能解河西郡之围。”
随着岳之的一声令下,正在奔袭的千里营骑兵们迅速转变阵型。他们排成一柄尖锥,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北满军队的心脏。马蹄声震耳欲聋,冲锋之势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北满军队原本正在全力攻城,但岳之的突然袭击却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的营地瞬间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一些反应较快的士兵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在岳之率领的千里营骑兵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杀啊!冲啊!”岳之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冲入敌阵
随着岳之的一声令下,正在奔袭的千里营骑兵们迅速转变阵型,冲锋之势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北满军队原本正在攻城,但岳之的突然袭击却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的营地瞬间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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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一个金光闪闪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茶可目的头上。杯子掉在地上,葡萄酒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与他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茶可目痛得闷哼一声,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一群废物!”拓跋铭愤怒地吼道,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河西郡还没攻破,居然让他们险些冲到了我的营地!你们这群饭桶是干什么吃的?”
茶可目跪在拓跋铭的身前,头也不敢抬,只能颤声说道:“皇子息怒,末将这就再组织人手攻城!若城不破,我定提头来见!”
拓跋铭冷哼了一声,怒气未消地说道:“现在岳之进了河西郡城,你如何攻破城楼?难道你要用你的头颅去撞开城门吗?”
茶可目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颤颤悠悠地回答道:“这...”却再也说不出下文。
就在这时,站在拓跋铭身边的老者突然说道:“铭皇子,臣有一计。”
拓跋铭转头看向老者,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谭军师,您有何良策?”
谭军师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数日前,我们击溃山字营,铭皇子可还记得?”
“确有此事!”拓跋铭点头说道。那场战斗是他们近期取得的一次大胜,他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山字营领兵将领乃是这岳之之兄。”谭军师继续说道,“茶可目将军可用岳泽将军的头盔,引得岳之率兵出城。岳之此人率直,见到兄长的遗物必然失去理智。届时我们设下埋伏,定能一举歼灭岳之所率军队。河西郡便唾手可得。”
周围将领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谭军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这计策虽然毒辣无比,但也确实有可能成功。毕竟在战场上为了胜利有时候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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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听闻岳将军到来,特地来此,请岳将军城下一叙。”茶可目引十骑来到河西郡城下,他抬头望向城楼,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来者何人?”城上的士兵大声喊道,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城下的北满军队。
“拓跋铭皇子座下将军茶可目。”茶可目大声回应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城外回荡着。
城上半晌无声,士兵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城门“吱嘎”的一声缓缓打开,岳之带着一队千里营骑兵从城内走了出来。他们来到茶可目的面前,岳之冷冷地注视着对方。
“找我何事?”岳之沉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