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林醉对外喊了一声:“婉儿!”声音刚落,从门外便走进一少女。她明眸皓齿,肤若凝脂,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此女正是林慈的幼女、林醉的五妹妹——林婉儿。她的出现,仿佛给这个房间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
石牧之看着林婉儿款款走来,心中不禁暗自赞叹她的美貌和气质。同时,他也更加好奇林醉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带他一起去参加诗会了。
林醉看着石牧之那焦急又期待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他招手让林婉儿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林婉儿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捂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亮,让人看了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石牧之看着两人神秘兮兮的样子,心中更加好奇了。他忍不住催促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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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宴诗园。
华灯初上,宴诗园内已是热闹非凡。金家此次盛邀京城才子佳人,为的是一场风雅无比的宴诗会。金玄的小儿子金洱,年纪轻轻却已颇负盛名,此次由他主持大局,更显金家对此次宴会的重视。
园中琴音袅袅,诗意盎然。各路英华齐聚一堂,有的潇洒如风,有的才华横溢,更有的美貌如花,令人目不暇接。
在园中的一处幽静角落,林醉、林婉儿、岳之与一满脸麻子的书童——石牧之正自得其乐。石牧之虽装扮滑稽,但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机灵之气,引得林醉等人不时发笑。他们品茶论诗,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风雅。
此刻,宴诗园中央,琴声悠扬,舞姿翩翩。才子佳人们或泼墨挥毫,或浅吟低唱,他们的才情与风采在这夜色中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石牧之听得入神,不时露出憨厚的笑容。林婉儿见状,打趣道:“你这书童,倒是挺会享受的。”石牧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高声通报:“皇五子、皇七子到!”众人闻声,纷纷转身望去。只见金洱陪同着两位皇子缓缓走来。
五皇子澹台槐,一袭华服,气质高贵,宛如玉树临风。他面带微笑,向众人颔首致意,尽显皇家风范。而七皇子澹台卿则英姿飒爽,身材魁梧,行走间虎虎生威。
两位皇子的到来,无疑将宴诗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他们落座后,澹台槐温文尔雅地开口道:“诸位才子佳人,今晚尽情欢聚,不必拘束。”此言一出,园中顿时响起一片掌声与欢呼。
石牧之望着两位皇子,心中暗自比较。他悄悄拉了拉林醉的衣袖,低声问道:“这两位皇子,你觉得谁更胜一筹?”林醉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却并未作答。他知道,这样的问题在这个场合下并无意义,两位皇子各有风采,难以简单评判。但是现在,无论谁是不是厉害,也没有意义,毕竟那东宫住着的可是...
正当众人沉醉于宴诗会的欢乐气氛时,一名醉意熏熏的才子突然摇摇晃晃地走到宴会中央。他一身青衣,披头散发,手中抄起一支毛笔,就仿佛文曲星下凡一般,气势如虹。随着他的笔触舞动,一首七言诗挥洒自如地呈现在白纸上:
“秋风铜爵曲池平,吴主宫娃满掖庭。凭仗皇孙聪慧早,不知祸在夕阳亭。”
诗成,众人相视无语,面面相觑。这四句诗仿佛携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场上一片寂静,只听得微风轻拂,琴声戛然而止。
台上的五皇子澹台槐轻挑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玩味;而七皇子澹台卿则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那位正在场上吟诗的醉汉。台下的观众表情各异,有的面带恐惧,仿佛预见到了某种不祥之兆;有的眼中充满疑惑,不解这醉汉究竟是何方神圣;还有的幸灾乐祸,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戏。
金洱大惊失色,他作为宴会的主人,自然不能任由这种场面继续下去。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出声制止,澹台卿便已经先一步开口了:“哼,一派胡言!”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位正在场上吟诗的醉汉却并未被澹台卿的气势所震慑,反而更加放浪形骸地嘲讽道:“朝廷居然让一白痴做储君,国之将亡乎?”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澹台卿闻言怒不可遏,他厉声反驳道:“北境新胜,国基尚稳,你在这满口胡言,来人,赶出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