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掌柜难以置信。

“你大可去问问给你供货的掌柜，看他是否知道自家东家到底是谁。”姜芷有恃无恐，“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金掌柜昨日刚送过来的一批新货吧。”

“没错，没错。”掌柜点着头，开始动摇。难怪这位姜姑娘，不收任何一家的东西，自己名下已然是最好的了。

“周姑娘。”姜芷微笑的面对周燕飞，“西安玉堂、杭州锦绣坊、苏州花容阁、云南宝象属……还有一些你可能没有听说过的。”

姜芷顿了顿，“都是我的产业。”

周围家里老爷有接触过这方面店铺的，悄悄的开始和身边的人普及那是在首饰、布料、胭脂、木料等行业多么厉害的存在。

最后，只剩下了惊吓、惊讶、惊叹。

“对了，周姑娘。”姜芷走到周燕飞面前摆弄了一下那些首饰，十分惋惜的说，“麻烦转告一下安国侯，少花点心思调查我是谁，调查我的背景。我就是姜家最大的背景。”

“阿姐，走。”姜芷拉着姜意菀挤过人群，离开了妙玉轩。

坐在马车里，姜意菀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二…二妹妹，你居然这么厉害。”

姜芷瞧了一眼窗外，“阿姐，改日我送你一套更好的。你不用怕他们的，你如今可是有一个五品官职的父亲和一个皇商妹妹，胆子大一点，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会为你撑腰的！”

姜芷让马夫送姜意菀回家，自己去了杯水涧，这事得和洪掌柜说一下，毕竟他才是掌握了这些商行十几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