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云入狱了,由于他是国子监武管事,刑部非常重视,该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可现场留下的证据对他很不利。
他交代是去找他的侄儿李志,可到睿王府一查问,那边一口咬定小世子最近生病了一直在王府养病,并无外出,而傅侧妃一直在小佛堂为小世子祈福也未出过王府。
至于他说的被凌虐致死的那个男童,据玉泉庄的人交代,他是当天到庄子里偷东西被抓到的小偷,几个护院以为是刺客,所以下手重了点。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一位穿明黄色长衫的公公走了进来,他交代了几句后,又匆匆离开。
就在公公走后不久,案件便“水落石出”,刑部宣布,傅晴云故意杀人,行为恶劣,不用等到秋后,七日后斩立决。
傅府
傅香香焦急的等在正厅的门口,一见到父亲进门,就快步的跑过去,焦急的开口:
“爹爹情况怎么样?”
傅老爷长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开口:
“拜见了几个刑部的大人,都说没有余地了,还将送出去的礼退回来了。”
“个个都说证据确着,拒说打死的那人是皇后侄儿吴江,从小体弱多病的一直在乡下养病,当日是因为旧疾发作才到玉泉山疗养的。”
“但与为父私底下关系不错的李大人告诉为父,那吴江本就是个地方恶霸,就因为小时候惹了事所以才被送到乡下的,他平日里老仗着有个皇后姑母,谁都不看在眼里,做尽了坏事,那方的百姓被欺压惯了,没人敢出来作证。”
傅香香也有些急了:
“爹爹,那如何是好?旁人不管哥哥死活,咱不能不管。“
傅老爷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刑部的人都求了个遍,为父也实在是没法子了,你娘带过来的嫁妆本来是要等到你出嫁时交由你的,上次二皇子的事已经花去了个大半,现如令再为你哥的事上下一打点,最后那点也花干净了。”
傅香香不在乎的开口:
“父亲您不用太在意钱财,都是些身外之物,我只希望咱们一家能够平平安安的”
说完,傅香香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开口:
“诶,我记得上次二皇子的事,好像是太子帮忙出的主子,要不咱们再……?”
傅老爷皱眉急急的打断她:
“不可,太子如今已是自顾不暇,而且上次也是看在碧落的份上才帮的咱们,太子与咱们也就那点情分,能帮一次就不错了,况且你回来后,他又调派了这么多高手过来护着府上的安危,咱们就别再去让他为难了。”
听了傅老爷的话,傅香香顿时泄了气。
“那该如何是好?”
傅老爷仰头轻叹了口气:
“明日为父再去受害者那边碰碰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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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李钰一下朝回府,刚到门口顺风就迎了上来,他边走边侧头问顺风:
“李科那边查的如何了?可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顺风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被二皇子算计后,咱们的好多人都不能动了,余下的几个,也不能明着去查,而且这次对方好像有备而来,所有的踪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看来,是查不出什么了。”
“今天第几了?”
顺风快速的回道:
“回殿下第五日了?”
李钰沉吟了一会,开口:
“还有两日,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更衣,陪孤去趟后宫,孤要好好跟母后叙叙旧,对了,记得把天香楼的地契带上。”
一听到天香楼,顺风就有些急了:
“主子,这天香楼是咱们好不容易立起来的招牌,它可是京城第一楼啊,咱们每年的十分之一的开销都是靠它。”
李钰满不在乎的开口:
“哼,孤可以竖一个天香楼起来,就可以竖第二个,你难道不知道这次非得天香楼不可吗?”
顺风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那个国舅爷垂涎已久了嘛”
李钰点点头:
“嗯,去吧”
顺风也不下去,他有些犹豫的开口:
“主子,您还打算让什么出去?一个天香楼估计满足不了皇后那边人的胃口。”
李钰用折扇拍了拍顺风的额头:
“这就不是你该上心的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