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多少个?
但余沫不一样,余思年只有她这么一个妹妹。
顾宇满腹疑云,这不是那天才让余思年带薪休假,怎么转眼间要对人家的妹妹下手?
难不成是刚刚杜应泽又来说了什么?
“厉先生,这……”顾宇想挣扎着劝说两句,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厉云霆明白,假若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不是一次次戏弄他、折磨他,甚至伤害他身边的人。
但厉云霆一个眼神示意,让顾宇堪堪住了口。
……
余思年本以为这次像往常一样,出一身汗就能痊愈,但他没想到严重到需要去诊所打针开药的地步。
幸好余沫这个星期刚好参加了学校一个课外培训,需要住校,不然知道余思年病成这样,肯定又担惊受怕地不愿意去上学了。
余思年这些天吃不下别的东西,只喝得了白粥,本就消瘦的身形更是惨不忍睹。
脑袋昏昏涨涨,没办法做手工,没办法去兼职,只能数着那所剩无几的金额过日子。
可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这两天的余思年,是这阵子以来,过得最轻松的几天。
每天除了起来喝粥或者上洗手间,就只躺在床上。
比起每天顶着酸痛的腰身埋头做手工或者是周六日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下派传单,要轻易得多了。
然而这种轻松感并没能坚持多久,次日,余思年就接到余沫心急火燎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学校以户口所在地为由,要将余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