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这不是他能改变的事实。
正当他想再宽慰余思年几句时,一个看起来外表粗狂的男人进来了。
“这点事都办不好!”粗狂的男人剜了张立联一眼,对方迅速地收回了落在余思年身上怜悯的眼神。
那男人用手指凶狠地警告余思年:“我告诉你,再不滚,老子要动手了!”
但他只敢拔高音量用虚假的外表吓唬余思年,金.主大人吩咐了,不得碰他一根手指。
可余思年即使眼里闪烁着恐惧的光,态度却是坚定无比,他没有打算退缩。
他从张立联犹豫的态度意识到,事情是有得商量的,但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惊恐中的余思年没来得及质疑,为什么学校会出现这样一个类似收债的蛮人!
他光顾着和校方求情了。
但最后无论他怎么说,对方态度始终坚决,余思年跪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说动对方。
他只好起身离开。
凶神恶煞的蛮人从头到尾也不敢碰余思年一根头发,只是用粗犷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恐吓。
余思年脑袋嗡嗡作响,这段时间的磨难让他整个人呈现虚空的状态,他已失去了仅剩了一点精力去和现实做斗争了。
老天似乎对他一直都没有眷顾过,降临到他身上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厄运。
余思年眼角有些水光,默默无声的,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下来。
其实他很少哭,再痛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但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
力不从心的孤立无援,软弱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泪水模糊的视线让他一不留神,从楼梯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