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唯兮服药调理身体期间,风潇然既不让她修炼,也不让她背什么修炼的功法秘诀。
仙玄宗的弟子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卧房,龙唯兮虽然是一只野山鸡,也分配到一间。
她却耍起了赖皮,非风潇然的卧房不住,还没得商量。
风潇然只要不撵她出卧房,她发誓,自己会乖得跟个小猫咪似的,怎么说怎么好。
“好吧!服药期间,你可以睡在这里。”
风潇然想着自己的床上曾经睡过小金凤凰。
如今再睡个野山鸡也没什么,毕竟野山鸡是小金凤凰转世,便点头应允。
龙唯兮高兴的在风潇然的床上连连翻了十个跟头。
午时,她憋着气,拧着眉头,喝了风潇然煎制的药,便躺在风潇然的床上呼呼睡大觉。
睡到申时,从床上跳下来,急头白脸地往茅房跑。
仙玄宗的茅房设在后花园的西北角。
两个小门,一个门头上画着一块月牙状的青色鳞片,一个门头上画着一根金色的羽毛。
龙唯兮不解其意,随便进了一个门。
她两个鸡脚大大地叉开,蹲到茅坑边,“吭哧吭哧”解决了鸡生大事。
没办法啊!
入仙玄宗第二天,风潇然不急着让她行拜师礼,倒先让她背仙玄宗宗规。
仙玄宗宗规第一条竟然写着,不准随地“方便”!
龙唯兮严重怀疑风潇然针对她一只野山鸡,故而新添了一条宗规。
她当即恼了,脸红到耳朵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风潇然又一次践踏了。
冷沉着语气,郑重声明。
“本公主并不是一只野山鸡,只是困在一只野山鸡的躯体里。本公主懂得礼义廉耻,知道怎样做人。
本公主从不随地方便,你不必担心走路踩到鸡屎,弄脏你的长袍。”
风潇然确实有那个顾忌,被龙唯兮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红了脸。
他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尽量淡定:“此规一直都有,并非针对你…”
顿了一顿,他转过脸来,加重语气:“此规并非针对你一个人。所有仙玄宗的人都必须遵守,违者逐出宗门。”
…
龙唯兮从茅房里出来,闻到身体上沾染了一股子屎尿的臭味。
皱着眉头想了想,转身跑向后花园里流淌的溪水。
溪水从远处的山顶缓缓流淌下来,绕着高低不平的后花园欢快地跳跃。
胖婶在溪水边洗着衣服,大师姐,二师兄,三师兄都踩着水,在水面上里飞来飞去,也不知是炼功还是在捕鱼。
龙唯兮初来乍到,便抛去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非常礼貌地和四个人打招呼。
“胖婶好!大师姐,二师兄,三师兄也好!”
四个人看见龙唯兮,都躲闪着眼神,偷偷地往肚子里吞咽口水。
龙唯兮又想洗澡,又害怕勾引出四个人吃鸡的妄心。
站在茸茸的绿草地上,大脑叽里咕噜转了一圈,意有所指。
“师父说我身上有鸡屎味,让我来这里洗澡,他老人家一会还要来检查我洗干净了没有。”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隐晦怯懦着神情,倏地飞离了小溪。
龙唯兮放心大胆地跳进溪水里,“扑扑腾腾”洗了个澡。
一时兴起,捉了几个晶莹剔透的虾米填饱肚子。
怕风潇然说她乱吃东西,想等消化完肚子里的虾米再回去。
站在溪水边的草地上晒了会夕阳,在后花园又赏了会花。
夜幕降临,跑到溪水边喝几口水漱漱口,腾身飞回了风潇然的卧房。
风潇然的卧房里已点上了蜡烛。
他挺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站在书桌边,拿着朱砂笔在一张黄帛上画符。
龙唯兮蹦到书桌一角,歪着脑袋看了看,符上画着稀奇古怪的图和密密麻麻的字。
“汲修纳灵符!”
“你…你认识?!”
泰山压顶不变色的风潇然,脸上有一丝动容,心里陡然一喜。
“凤儿,你莫非恢复了九万年前的记忆?”
“九万年前的记忆!我…我与你九万年前就认识?”
龙唯兮的心“咚咚”狂跳了两下,“我想想!”
她闭上眼睛往脑海里搜索有没有九万年前的记忆。
脑海里,没有三百多年前的记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