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为什么到哪老娘都得扛尸体?
“就算不缺钱,角都也会接这种任务的,真的。”飞段嘿嘿笑着,“好了,阿合,我得下去吧人变成尸体了,你就等着出卖劳动力吧。”说完,他就跳了下去,兴奋地挥了挥手中的大镰刀。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是些恐怖分子?我再次抚额,叹气。
角都和飞段是那种典型的战斗型变态,开战就分钟,就解决了一群没什么实力的炮灰。剩下堵塞十几个都是颇有实力的,那几个叛忍也在其列。我靠在树上,看着两个人砍来砍去,打了一个呵欠。一般战斗都是不关我的事儿的。我就只有在一旁观察的份儿,观察那些将要被我扛上的人(……)
不过这次,我显然得不到清闲。察觉到身边的一阵查克拉波动,我立即从树上跃下,就在我跃下的同时,三枚携带引爆符的苦无直直射在我刚才坐着的树枝上,“轰”一声爆炸了,一出手就是引爆符,这人还真是大手笔。
我拍拍晓袍上的灰尘,将头顶上微微斜掉的斗笠正好,用一种懒散的口气说:“暴露你的位置的同时,也失去了暗杀的机会,你出来吧。”对方显然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从树丛中现身。这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一头凌乱的红色短发,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忍者服,脸倒是长得不错,可惜左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到唇畔;眼神很凌厉,看样子是打算把我给宰掉。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杀人?”她从绑在右腿上的忍具包里摸出一把苦无,横在胸前,眼带恨意地看着我。
“我们是什么并不重要。”我笑笑,伸出手指向她绑在额头上被划了一横的岩隐护额,“重要的是你的头值多少钱。”
少女立马就明白了我们的目的,她咬咬唇,说:“原来是冲着赏金来的,那无论如何我也要杀了你。逃出监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
“那真不巧。”我摘下头上的斗笠,看着她,“老大说过,我不仅要活着回去,还得把赏金带回去呢。”
这是我进入晓组织以来真正意义上的决斗,虽然说以前在双桥当赏金猎人期间曾经和不少实力出众的忍者交手过,但我完全是占了速度上的便宜。发动鬼道不需要结印,再加上瞬步的辅助,往往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我每次执行任务都是选择暗杀,伺机行动,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这次决斗,我并没有占尽先机。不得不说,这个少女也非常擅长于暗杀。如果不是她在射出苦无时为了保证准确率用了些许查克拉,恐怕我还不会察觉。这还不得不感谢斑教了我如何感觉别人的查克拉。
刚用苦无交手几招后,我便发觉这个少女的实力并不弱,至少是个中忍级别。她的速度很快,每次攻击动作都很干脆,没有任何花哨。而且招招都是刺向我的要害。出招也很有头脑,看来她的实战经验是非常丰富的。不过,我从真央毕业到现在已经有六十多年,六十多年的战斗经验自然不会输给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破道之四-白雷!”在用苦无架住了她向我的咽喉刺来的苦无后,我立即将左手食指抵住了她的右肩,发动白雷,在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同时,一道白色的雷光贯穿了她的右肩。
“单手结印?不,不,根本就没有结印!”少女愣愣地望着肩上的血洞,怔怔地说。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趁她发愣的时候,我使出了缚道将她缚住,看着她震惊的表情,我笑笑:“在战场上是绝对不能分神的,尤其是对着我这种发动术时没有任何预兆的敌人。”
“恶魔!我一定会杀了你!”她恨恨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
杀了我?我愣愣,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叫嚣着要杀了我。他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但却操纵着漫天飞舞的黄沙说要杀了我,只因为我的刀上沾染了他最重要的人的血。忽然一阵心痛,我望着那个绝望的少女,有些犹豫了。
“阿合,杀了她!”
正在我犹犹豫豫着要给少女撤掉六杖光牢时,后面传来角都严肃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的是遍地尸体,还有两个身上沾满他人鲜血的人。我能看到那些死人的魂魄抓着胸前的因果之链凄厉地哭号着。我还能看见他们扭曲是的表情以及深刻的仇恨。
“阿合,杀了她。”角都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杀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杀他,她却会杀了你,动手吧,阿合,杀了这个女人。”
我愣怔着,抬起了握着苦无的手。
“哈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