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但腿应该是淤青了,现在还很疼。
这沈浪话里话外的,她温婉是随随便便和男人开房的人吗?
再加上刚才霍刚学长的那一番话,明显是想要包养自己。
她一生气,脱了脚上的鞋子冲着沈浪丢了过去。
“沈浪,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五星级的床比较舒服。”
“我知道,今天爽约是我的错。”
“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诋毁我吧。”
沈浪躲闪不及,正中天灵盖。
他看着眼中泛起些许泪花的温婉,平时她生气不是这个样子的。
意识到玩笑可能开过头的沈浪,语气上也弱了几分:
“那你倒是说说看,为啥你放我鸽子后,会上了宝马男的车。”
“我…我以为你嫌贫爱富呢。”
温婉被他气的难受,沈浪平时就喜欢说些打俏的话。
可这一次,她不能由着他说,事关她的清白。
她捡起丢掉的拖鞋,一边穿鞋,一边说着:
“傍晚时候,我本来就准备提早收摊的,可刚好福利院为孩子们定了大量的糕点。”
“我不得不和小兰忙里忙外的张罗,可一忙起来,就过了时间。”
“后来,我就骑着车子想去影院找你来着,车子在路上恰好爆胎了。”
“我那个学长刚好经过,后面的事情你应该看到了。”
沈浪只是看到了他们一起下车的场景,并没有看到后面霍刚对温婉动粗的一幕。
在温婉弯腰捡鞋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她手腕处的淤伤,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心疼。
是车子爆胎的时候弄伤的吗?
知晓了来龙去脉的沈浪,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了:
“对不起,温婉,我不该那么说你,更不该那么想你的。”
“我……”
温婉并没有理会沈浪的道歉,而是冷冰冰的走回了卧室。
糟了,和以往不同,她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我应该怎么哄她呢。
几分钟后,正当一筹莫展的沈浪在客厅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温婉走了出来。
看到温婉的那一刹那,沈浪突然急中生智:
两手一摊,放在屁股后面,学着小鸭子的步伐表演起来。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有一只鸭子掉了队……”
“怎么对,都对不齐呀。”
“对不起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