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对不起,多虑了……
“咳,那另一个孩子呢?怎么不跟着一起过来?”
“他太小了,带他出门不方便。”西福斯随口找了个理由。
酋长十分理解,太小的孩子哭闹起来是很让人头疼,跟他还讲不了道理。就跟他们跟甘茨解释不通为什么不能再从山上给他刨一个妹妹回来一样。
甘茨:烦死了,怎么还有一个。
吃饭间,酋长夫人说起住宿的事。
“西福斯先生卧室的床有点小,我记得前院空出来一间,待会儿吃完饭去收拾一下,晚上您和太太可以睡那儿。两个孩子就跟甘茨一起睡吧,他房间的床大得很,当初做的时候就想男孩子以后会长个子,特意做了张大的,省的换了。”
甘茨瞪大了眼睛,表情错愕:跟他们?!
凯恩和莱恩也是有些意外,只不过没那么明显。
“刚好他们是同龄人,听不懂说话也没关系,应该能玩到一起。”酋长夫人是这样考虑的。
西福斯也一样,他对甘茨这小子的印象还不错,是支持儿子和他交朋友的。
“好,那就让他们三个一起睡吧。沟通方面不用担心,他们戴的有翻译器。”西福斯指了指耳朵:“能听懂你们说话,只是不会说,说的话要用机器翻译一下。”
“我妻子也不用麻烦了,就和我睡一起吧,那张床睡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
酋长夫人刚想说“那怎么行呢,多挤啊”,就被自己男人插了话。
“行,那就委屈你们了。”
下来之后,酋长挤眉弄眼的跟老婆说道:“人家小两口刚见面,正热乎着呢!抱一块儿睡觉能有多挤?只会嫌床大,不会嫌床小的。”
酋长夫人看着男人不正经的那个样子,拿起锅排扣到了他的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下午,西福斯带着妻子和孩子们出去散步,中间说了许微微接受“针灸”治疗的事,并没有避开两个孩子。他们已经到了能听懂大人讲话、能明白道理的时候,西福斯把他们当作平等的家庭一份子。从一开始解释清楚,总比后来再误会的好。
不出意外的,三人刚听到就炸了,西福斯太太立马站了起来,气的浑身发抖,一副要立马找人拼命的样子。两个小子也愤怒道“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西福斯赶紧捂嘴,又拉住妻子,把他听到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三人暂时被安抚住,只是还留有怀疑以及很多的疑惑。
西福斯太太坐下把女儿衣服解开,认真检查每一寸皮肤,没有发现伤口,又把衣服系了回去。
许微微握住了她的一根食指,眨巴眼睛,无声安抚。西福斯太太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把女儿抱起来和她贴贴。
许微微松了口气,美人妈妈比爸爸还要吓人,刚刚的架势真是要吓死她了。什么端庄大方、娴静优雅,统统消失不见,立马化身要吃人的母狼。
“妹妹不疼吗?”凯恩问道。
“不疼,爸爸亲自试了,会有一点麻,疼也是很小很小,几乎感受不到那种。”
“爸爸骗人,我不小心被笔戳到过都疼得不得了,被针扎到怎么会不疼呢?”
“爸爸没有骗人,妹妹用的针是不一样的,跟头发丝一样细,扎得地方也是不一样的,扎到‘穴位’上就不会疼。就像挠你脚心你会觉得很痒,但挠脚背就不会。”西福斯尽量用好懂的话给儿子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