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众人的争论,“既然教主已经发话,我们作为信徒,理应遵从教主的意志。”
“或许正如教主所言,我们眼前的这位不仅仅是个普通人,而是神的化身。”有人附和道。
“若真是神明,自然超越了凡人的境界,我们向她臣服也是理所应当。”又有人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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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沉默的众人此时纷纷开口,眼中闪烁着新的希望之光,先前的厌恶与戾气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纷纷围向那三位年轻的姑娘,开始新一轮的“宣传”。
这次的“宣传”并未违背冰色蔷薇的教义,而是以“神”的名义进行了一次概念的偷换。胡亥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一幕,看着这群人围绕着姑娘们,口中说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言辞,显得既可笑又令人感慨。
然而,在这欢声笑语中,疑心却紧闭着双眼,内心遭受着屈辱。这份屈辱不仅仅来自于胡亥,更来自于那些曾经追随她的门徒们的背叛。作为教主,她虽然有心拯救这些姑娘,但现实的残酷却让她感到无力回天。
我万万没料到这群人竟然如此迅速地转变了方向,他们这种见风转舵的行为真让我深感恶心。
“我这是在何处?”我疑惑地问道。
“快离我远点,立刻滚开!”我大声喝斥。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虽然简陋但散发着淡淡丹药炼制材料气味的房间。这种气味令人心安,既不刺鼻也不难闻。
两天前,我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幸好一位丹药道士路过,救了我的性命。他把我带回自己的住处,细心照料。
“遭受如此重伤,你居然还能存活下来,这真的是天意啊。”他感叹道。
这位道士名叫天缘,是位丹药大师。他为了躲避部落的重金聘请,常常隐匿行踪,却又四处救人。他的丹药医术高超,与古代的华佗相媲美,救活了无数生命,其中大多数是平民百姓。正因如此,三大部落都想要得到他,将他奉为座上宾。
在这个世界里,丹药的作用至关重要,既可以用来制造毒药,也能制造救人的良药。天缘居士专注于医药炼制,虽然早年跟随一位主攻毒药的大师学习,但他始终坚守自己的初心,在毒药制作之余,偷偷继续自己的理想。
直到送走师父,为其养老送终后,他才真正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治病救人。当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出手相救。原本以为只需喂我几副丹药便能让我康复,但他没想到,我所中的毒竟如此非同一般。
“这是冰之暗的毒。”他皱眉道,“为何我师父的毒会出现在这个女子身上?这丹药的配方,理应只有我和师父知道才对。如此危险的秘方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这真是太可怕了。”
天缘居士通过把脉,察觉到我体内的异样状况,这种感觉既熟悉又令人恐惧。他感叹不已,中了这种毒竟然还能奇迹般地存活下来。
另一头,他始料未及的是,师傅早已宣布洗手不干、停止炼制那致命的毒药,然而秘方的泄露却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竟已落入他人之手,被肆意使用。
天缘居士神色一僵,短暂的愣神过后,往昔的种种画面犹如旧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徐徐展开。回想当初,师傅正是凭借着售卖这些毒药,才得以换取所需的材料,用以炼制丹药。
“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责任,我无法坐视不理。”他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其实,治病救人的念头并非中途才在他心中萌芽,而是那些年跟随师傅的日子里,目睹了太多无辜的生命因师傅的毒药而消逝,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深深刻印在他的心灵深处。
“小子,你就别自寻烦恼了,又不是我们亲手杀的人。”师傅的话语打破了天缘的沉思,“我们只管制造,至于怎么使用,那是使用者自己的问题。再说了,要不是有这些毒药,你小子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呢。”
师傅的口吻似乎对生死之事早已看淡,然而天缘每一次的沉默和走神,都被师傅尽收眼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连自己的生存都岌岌可危,又哪来的余力去拯救他人?良心,这个在现实中显得如此奢侈的词汇,一旦连生存都无法保障,它又能有何用处?甚至可能会成为敌人炫耀的战利品,被肆意践踏。
“是,师傅,我一定会牢记您的教诲。”天缘心中满是困惑和矛盾,他不认同的事情,却已经坚持了整整十五年。
“我的双手已经沾满了罪孽,我再也不想继续炼制这些恶毒的丹药了,更不想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