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曹田富眉眼微微一动。
这么大的案子,不让大理寺和刑部插手,只让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去查,也不知陛下有何用意。
那厢,萧聿怀比京兆府先一步抵达瑞王府,他带来一些小厮,帮忙一起收拾前院。
近晌午时,江青姚才出来招待。
所幸外院的刘管家是个明事理的,早早便叫人准备了萧聿怀一行人的膳食。
“闫护卫呢?”江青姚边往前厅走,边跟刘管家说话。
萧聿怀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子微微僵了下。
再转身时,他已经像平常那般坦然爽朗。
他大大方方地正视了江青姚一眼,见她没有受伤,夸张地长吁了一口气:“四嫂无碍便好,四哥的伤势如何了?”
见他坦坦荡荡地关心,江青姚也没扭捏:“已经退烧了,楚太医说最危险最关键的时刻已经熬过去,之后好好将养便可。”
萧聿怀放心地点点头,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她的倩影:“听闻四哥失了忆,他可还记得我?”
江青姚摇摇头,不无挖苦道:“不知,总之府里的姨娘们,王爷是一个都不认得了。”谁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忘了,该记得的人倒是都记得,譬如张德全,又比如闫夺、楚太医。
提起姨娘,她忽而想起一事,不禁纳罕道:“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四嫂但讲无妨。”萧聿怀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压住狂乱的心跳后才慢慢地抬起眼,朝江青姚看去。
江青姚看了一眼竹默,竹默会意地让丫鬟们都往外挪了一丈远。
她微微往前倾身,淡淡花香沁入萧聿怀鼻间:“刺客身上似有七王府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