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休息一下。”索菲亚没急着见人。
要按公爵说,能在这个时间来到伦敦的,那几个卡文迪许就不可能是今天才从德比郡出发的,时间对不上。可既然公爵府的女主人也就是他的妻子发话了,那就让休息。本来两人也才从外面回来,也需要喝口茶什么的。
“走吧,我们去小客厅。”哦,他的妻子已经在想着工作了。这没什么,他的工作也在那里。
直到午餐后,索菲亚才想起了在附楼里的今天刚到的卡文迪许们。
“要不然,我们先见见人?”
“听您的。”
于是,3个老中青的卡文迪许来到了小客厅。他们分别自我介绍后,开始展示自己带来的东西。老年的卡文迪许带来的是一份厚厚的记录,记录着他有记忆以来卡文迪许的新生和死亡。当然,以前的记录他也一并整理了。
索菲亚看着上面的一串串数据,很难想象现在有人会去统计这些。尽管对方统计的都是卡文迪许内部的情况,但暂时来说,已经很足够。这位老先生看着就不是有钱的那些卡文迪许,可他坚持下来了,还得出了很多在现在看来算是超前也算是先进的理论。
比如说,内部通婚生下来的孩子,基本上就很难成活。生母太年轻的,孩子的夭折率也高。生父年纪大的,死胎的情况比比皆是。这是一份将近涵盖了300年的记录,记录着艰难的新生,也记录着过早的死亡。
“这是一份财富,老先生。”索菲亚知道其中的价值,“那么,您愿意继续研究这方面吗?不仅仅是卡文迪许的。”
老年卡文迪许摇了摇头:“我年纪大了,只想着有人能相信我的话。既然您觉得是财富,这就交给您了,您可以让您信任的人继续。”
“我可找不出这样的人来,还是您来吧,毕竟这上面空白的地方还是挺多的。您了解它,那么就只有您才能来完善它。如果您需要,我倒是可以帮您找个勤快的助手。”索菲亚把厚厚的记录递还了过去,“我对这些人的死因挺感兴趣的,您能找出答案来吗?”
这是一个看着就很需要信念的人,信念没了,估计生命也就走到了头。所以,她不能这么做。她能做的,仅仅是抛出一些问题,让老人家再找找支撑下去的理由。因为他就是看着老,可实际的年龄和克拉伦斯公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