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飞在屋内踱着步子,而每个画手已经从秦少手下处领了作画的纸笔等工具。
甚至有人习惯用画板,秦华飞的手下也贴心的准备好了。
心中充满期待的秦华飞暗想着,等画好了,他一定要选出一幅最好的裱起来。
正想着,一个自信的声音响起:“先生,我画好了,您过目。”
一名画手递上画像。
秦华飞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阴沉。
画的的确是个美人,但太妖艳了。
咬着后槽牙,秦少嗤啦一声,将画像撕成两半。
“我让你为我母亲描容,不是让你画会所里的姑娘,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先生饶命,饶……”画手被秦华飞癫狂的样子吓到了。
只见对方怒气冲冲,四下张望:“我踏马刀呢?”
啊?画手吓的起身想跑,却被几个恶汉死死抓住,控制起来。
一名恶汉给秦少递过去一把砍刀。
秦华飞挥起刀来嘶吼着:“我让你画我妈,你在这画你妈呢?”
噗噗之声响起,一直砍到这名画手彻底绝了动静,他才转头对剩余几个画手大吼道:“画!画不出来……都得死!”
其他画手脸都白了。
啊!一个画手因为被吓到了。
笔尖一抖,画像的脸上多了一大块颜料。
秦华飞沉着脸:“你是在侮辱我母亲的画像吗?”
“不不不……不敢,饶饶饶……饶命……”
死!
秦华飞再造杀孽。
其他人吓的直哆嗦,一个画手战战兢兢的交上去。
“先生,您看……”
“这么丑,是我娘吗?没用的废物……”
……
接二连三的杀戮。
眼瞅着,就剩下一个画手了。他没死,不是因为画工精湛,单纯就是位置好,离得最远,而且用的是画板,遮挡住了视野。
可如今只剩他自己,已经避无可避了。
这名画手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画。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秦华飞刚刚说的那番话……
迅速动笔……
秦华飞走到他身后,看着画像,眼睛逐渐眯起。
“嘿嘿!”画手还回头对他谄媚一笑。
可迎来的,则是秦少的大发雷霆。
“我让你为我母亲描容画像,谁踏马让你画太阳了?”
说着,他抄起画板,给这个画手来了个狠狠的暴扣。
画手被砸的头破血流,但模样颇为滑稽,活像是被套了个猫狗防舔脖圈。
画手大呼饶命。秦华飞则深吸了口气,仰头闭目。
“我就想再见一见我母亲的容貌画像,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没人看到,秦华飞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面对画手的跪地抱腿求饶,他一脚将其踹开,一边往外走,一边紧了紧裤腰带,对着身后挥挥手:“没用的废物,碎了碎了,顺着马桶冲走,免得我看了心烦。”
“是!”身后几名手下应了声,纷纷目光不善投向那名画手。
画手凄厉的惨叫着:“别!别!求您放过我吧……不要……”
……
轰隆隆!
一道石门开启,阴暗潮湿的台阶长满了苔藓,一双皮鞋踏在上面。
“二爷小心地滑。”
身后,传来老仆人关切的叮嘱。
“无妨!”走在前面的中年人平静的回了句,继续顺着台阶往下走。
二人走下几十层台阶,来到一处长长的地下甬道。
老管家提着手电筒,跟在中年男人身后一起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了另一道石门前。
中年男人在石门旁摸索了几下,按下某个机关。
这扇石门向着里面轰隆隆打开了。
“你在这里等我!”
“是!”老仆人将手电筒递给中年男人,男人进去后,石门又关闭了。
石室内,倒是没什么潮气。一侧墙壁上固定着个托盘,托盘里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莹白的光,却显得鬼气森森。
“女儿,爹来看你了!”中年男人白衬衫外套着个西服马甲,下半身灰色西裤搭配油亮的黑皮鞋。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腹前,握着手电。
男子正面目光所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