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列整齐。
数千奔马来回纵横,已经切断了邺城和巨鹿郡、赵国等地的联系。
严纲和夏侯兰也分别率领那支本来的疑兵,从北部杀到。
士卒们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战前紧张气息,仿佛只要一点火星,便能瞬间引爆这压抑的氛围。
各方军队如众星拱月般齐聚邺城之下,这座古老而又坚固的城池顿时被一片厚重阴沉的战争阴云死死笼罩。
城墙上的守军望着城下如汹涌波涛般层层叠叠涌来的敌军,心中不禁胆寒,他们似乎也明白,为什么州牧韩馥想把印绶送给袁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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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冀州,袁绍还要么?
......
“三军齐聚,听谁的号令,怎么进攻邺城?”
各方书信不断,牵招也是皱起眉头,他深知这种情况其实最容易出问题。“大将军呢?”
刘备嘿嘿一笑,道:“在黎阳!”
牵招听闻刘备之言,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竟有此事?
大将军这一招声东击西,着实高明,不愧为名将啊。”
他心中暗自思忖,皇甫嵩此举无疑打乱了众人的预期,却也为整个战局增添了更多的变数与机会。
刘备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钦佩:“是啊,众人皆以为大将军会乘胜追击,直捣邺城下。
谁能料到他竟有如此深远的谋划,大军虚晃一枪,转而与毋丘毅合力夹攻黎阳的袁绍。
如此一来,袁绍必定首尾难顾,这天下要安定了。”
一旁的麴义皱了皱眉头,接话道:“大将军此举虽出人意料,但也给了我们新的契机。
如今邺城的压力或许会稍有缓解,我们更应把握时机,尽快谋划攻城之策,莫要辜负了这大好局面。”
牵招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麴将军所言极是。
只是这攻城之战,仍需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事。”
说罢,他转身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刘备笑道:“我知道你们忧虑什么,不过,太傅崔烈可是在军中呢,这邺城怎么打,自然由他来调度。”
......
深夜,冀州的各大豪族,在这风云变幻、动荡不安的局势下,心怀忐忑又满是忧虑地齐聚一堂。
宽敞的议事大厅内,气氛凝重得似能让人窒息,众人的面色皆凝重而严肃,眼神中交织着迷茫与决然。
一位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的豪族长辈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如今这冀州的局面,大家都看在眼里。
韩馥本就是矫诏而得冀州牧之位,此乃大逆不道之举。
我们身为冀州的世家大族,世受大汉皇恩,怎能跟随这等叛贼一路走到黑?
这是关乎家族荣辱、生死存亡的抉择时刻,必须慎重考虑。”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像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有的豪族忧心忡忡地说道:“韩馥在冀州经营不少时日,虽说是矫诏,但也为冀州带来了些许安定,我们就这样反戈一击,是否太过无情?
且韩馥对我们家族也曾有过不少关照,如此行事,怕是会被人诟病忘恩负义啊。”
另一位年轻气盛的豪族子弟却激动地反驳:“哼!矫诏之罪,罪无可恕。
如今朝廷已有所行动,若我们继续执迷不悟,等朝廷大军攻破城池,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家族的荣耀与传承高于一切,此时不应妇人之仁。”
一时间,大厅内争论不休,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人主张观望,有人坚决要反,还有人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这时,审配站了起来,他目光坚定,神色沉稳,缓缓说道:“之前因道路阻隔,信息不通,诸多事宜我们难以明辨是非。
但如今朝令已然通达,我等自然要奉大汉的朝令行事。
只是,诸位需想清楚了,一旦决定抓住韩馥,那便意味着大家要彻底与过去割裂,归顺天子。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日后的路或许也充满荆棘。
但我们必须表明立场,我们都是大汉的忠臣,此前只是被韩馥所蒙蔽。”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间,使得大厅内瞬间